直到这个时候，清妍才对卫征的“好学生”份有个确切的程度概念，不再只是之前在办公室帮忙批卷的清俊同学。

同时又在屏幕上敲敲打打，发去一段暧昧又引人思的话：

这个年纪都还不需要饱满的和，单凭一张清瘦脊背、颧骨上的一双清澈双眸，就足够让人魂牵梦萦。

那天着自己下的手不停地拍在橡胶球表面，同样轻而易举地把它玩在掌间。

“送？拜托好老土。”

在听见“卫征”两个字时候清妍就从九霄云外回过神思，神轻挑，穿过大半个场，一就能锁定卫征。

挑细选来的漂亮女孩站在一起，清妍列后，就像藏在锦簇图案里的一株细小茉莉。

“小冉，如果一定要你选，你们是选十一班的特长生关延还是卫征？”

没有备注，但是清妍很明确地知这个账号是谁。

“你说要不要去给他们送？”

七中场分前后两段，后半段是篮球场，不分寒暑总有不知天地厚的男生拍打着燥的球类运动。

比起经过专业的练习，倒不如说就是单纯的反应快。

没有什么大开大合的动作，带球过人都是轻描淡写的，到最后起、投球，一气呵成。

【当时说的照片，你记得保存好，不要发给别人】

全场几乎都是面无表情地训练过后，清妍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远离人群的阶梯上休息。

清妍毫不避讳地望着他，毕竟隔着这么远，就算被发现也没关系。

清妍勾起角一个恶劣的笑容。

啦啦的动音乐上活力四的女中生，再难看的编舞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他确实是金字塔尖尖的优等生。

他之前也偷窥自己来着。

整个队伍里还是艺术生占多数，民族古典拉丁芭，她都分不清楚这些有什么区别。

“学霸成绩好，打球怎么样？”

送……送……

她们声音不算大，只是场地空旷，风声很容易有心之人的耳朵。

“球了球了！”

可她只是个来凑数的冤大。

她脑中过滤着方才她们的话：理竞赛？光是想想这四个字清妍都要吓破胆，她当年个位数的卷可是满满一叠在屉。

“那是不是卫征？”

不过最后能正式上台的名额始终有限，清妍今天刚来就隐隐觉到有竞争的火药味。

他还穿的七中校服，白底黑边、和那天吻自己时候一模一样，在一众篮球服里略显突兀。

说是联校比赛，但是也没什么了不起。

“好像真的是……他没参加理竞赛，加篮球联赛了？”

对方没有发消息问她是谁，就静静地放在那里。

她打开自己手机相册，把最新一张照片——前两天刚拍的，自上而下的角度，毫不犹豫地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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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腹和小巧的肚脐。

“那你还有更好办法？”

她不远的阶梯底层女孩肩并肩簇拥在一起，像黄昏时电线杆上的麻雀排成一排，打趣的声音接二连三：

听到这里福至心灵一般，清妍连忙翻自己手机，发现几天前新加上的好友被她诸多的消息压到了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