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放假没几天，李舒妤也开始放年假了。

“好，这段时间我让张姨多些你吃的，学习可以，营养可别落下了。”

李家把她送去读书已经一反往日的低调，惹来军属大院里的很多讨论，她不能再为了给他们惹麻烦。

想法就得搁浅了，甚至写文章投报社也是需要谨慎的。

“诶诶诶！冰冰冰，好冰！”

还好这时候的题都简单，她能应付。

……

九，林若兰端了两杯，先给李舒妤端了一杯去，两个人聊了两句，再去的理那里。

过了十二月，一九七五年，天上开始簌簌的下雪。

“哪有这么重，肯定是我穿多了。”

理单脚踩地，李舒妤跨到后座。

“肯定能，你上来！”

两个人开始在家里疯玩，玩着玩着就到了快过年的时候。

已经是十二月底了，再过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

李舒妤看见她也很惊喜，以往理回家还要迟一些：“妹妹，你今天回来得怎么这么早！快载载我，能载得动吗？”

两个人闹着回家。

冬天冷，两个人都穿得跟个球。

“真的！”

“阿妤！”

只是他也没有多想。

李舒妤在附近图书馆工作，上下班走路。

“不蒸馒争气，我一定带张奖状回来。”虽然和小萝卜们PK有不德，但期末考场，不讲德！

给人心疼得。

考试只考了一天半，语文数学理，也没其他科目，考完第三天就领通知书开始放假，理名次虽不在年纪前三，但成功得到一张一等奖奖状。

理走读，学校远，家里人给她了辆小一的自行车，她每天和隔几栋的方凡凡小姑娘一起上下学，两个人在学校也得最好。

“要是带了奖状，新年红包我多给你包一个。”

林若兰被她“气鼓鼓”的模样逗笑。

理只笑，还故意站起来使更大力似的，李舒妤知理这是在逗她了。

晚上家人围在一起吃饭，外面的菜园荒凉了，家里却是乎乎的，理吃完饭在下面坐了会儿就上楼复习了。

理蹬着自行车脚踏飞一样冲到她边。

因此家里所有人就看到原本就已经够刻苦的理，开始挑灯夜战，每晚要学习到十一，一心除了和家里人日常相，全扑在学习上。

“先喝杯。”

“没有，妈妈。”理接过杯，咕嘟咕嘟两喝完，“上期末考了，忙完这段时间就好了。”

“保真，阿妤也跟着沾你光。”

家里人不了解她以前的生活，觉得理所当然，只有接到信的李岱凌被她的学习能力震撼，他清楚知理小时候没有机会读书、到了乡下也每天忙碌。

“啊呀妹妹你好坏！”李舒妤气不过，手钻理的脖里，冰得理浑一激灵。

两个人着初冬的冷风，只听理哼哧哼哧。

“回家咯！”

理揣着一颗烤红薯了考场，在考场里冻得手脚冰凉，同班的小萝卜们鼻涕都冻来，考场上一片呲溜声。

林若兰在理旁边坐下，原本李岱凌还算空的书桌如今堆满了理的学习资料，书本有她脑袋。

“可辛苦坏了，晚上熬得那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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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了方凡凡的家，理和她告别就一个人走了，没过两个路遇见了刚下班回来的李舒妤。

理一月中旬期末考，最近忙着复习，毕竟她只复学两个月不到，一考就是初中两年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