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扑棱摇晃把外面此起彼伏的蝉鸣递送进屋。
唧唧...唧唧地叫。
像他带给她无休止的快意,交媾处唧唧连响,越来越高昂,越来越洪亮...
“啊...”到底是没忍住紧绷成一团埋进他颈窝,闷闷地叫出声了。
李偃自云鬓抚向她汗透的后背,“脱了凉快凉快?”
衫子湿透,潮乎乎黏在身上很是不好受。赵锦宁伏在他肩头喘息,软绵绵嗯了一声。手撑住圈椅扶手,直起身子,由他解开方领短衫,月白主腰。两只奶儿跃出束缚那刻,属实让人舒服地轻呼出声。
李偃捧着汗津津的乳揉弄了会儿,忽地低下头,一口衔住了红樱果。
他像饿急眼的士兵,抓起大白馒头就往嘴里送。大口大口地吃,含着雪白乳肉使劲朝口腔深处吮。
“唔…”吸得赵锦宁眯眼娇呼,身子颤抖,若不是抓着扶手,非得前仰后合不可。
两只乳儿挨次进入湿热口中,吃得她筋酥骨麻,身体那股无法按捺的冲动再次燃烧,迫使她主动抱住男人的头,摇晃腰肢索求欢乐。
李偃觉察她身下咬着自己一阵一阵地紧缩,吸小乳珠儿重重地嘬。赵锦宁闭目挤泪,呜咽着喷薄而出。眼前一重一重的白光,她好似裸露着身子面朝太阳,无比炙热。
待她软下来,李偃抱着站起来,吻吻她汗津津的额,酥慵眉眼,“搂住我脖子...”
赵锦宁挽住,他挺急腰胯抵着花心可劲儿地顶插。她挂在他身上四肢颠簸,丢了四五次,软得没有骨头,他才咬着她的耳珠儿泄出来。
她浑身湿透如同刚捞上岸的鱼儿,脑袋歪在他肩头翕张着樱唇娇喘吁吁,心中有些疑惑,问:“怎么...射进去了?”
李偃安抚地摸摸她香汗淋淋的背:“别怕,我服药了。”
“什么药?”她扶着他的肩,勉强扬起脸看他。
“避子的,我要几个娶妻的下属试了几月,万无一失。”
林太医不负众望,各种钻研古籍医书,民间偏方,与徐太医仔细深研药性,拿几种雄性动物试验有效。李偃又教钱大夫看过说药理不致伤人,便教属下拿去试,结果竟真有用。
“是用什么草药配的?”赵锦宁担忧伤身子,蹙眉问道。
李偃拿起汗巾给她擦拭,一面说:“雷公藤、柿子蒂...”
他一连说了数种药名,赵锦宁是看过医书的,对这几味药略有所知,她忖了忖,道:“雷公藤确有‘杀精’效用,但也有毒性,久服有害呀。”
李偃扬眉,逗她:“无事,在这事上死了也心甘...”
“呸!”赵锦宁却很认真的连呸三下,捏着他的唇拧了一下,“不许胡说。”
李偃亲吻她的指,笑道:“放心,不是长服,一连服七日,可管一年。再说,我也怕它没效用,以后就等过了你易孕期,再要。”
“那好吧。”
她懒懒地靠着他,“我得去洗洗,身上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