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住...唔...不要。”
勉铃震她的同时也震着他,快意十分强烈。李偃面皮紧绷,额前青筋凸起,汗意成珠,神色显得格外凶悍,抿唇成线:“再泄一次...”
宫胞还脆弱着,李偃不敢深顶,性器耸耸挺挺,抵着勉铃进进出出,研磨得赵锦宁死去活来,欢愉再度升腾而起,比上回还要灭顶,腹部抽动,屏不住那股强烈尿意,失禁般哗啦啦地喷了出来。她眼前一片白光,看不清他的脸,无助地尖叫出声。
赵锦宁失张失智,彷徨无措,一口咬上他的肩,抻直腰肢无法控制地紧敛身体,吞绞着两个异物,阵阵收缩着喷水。
李偃两处都被她咬着,欲仙欲死,死死蹙眉忍住射意,艰难喘息。
紧绷后,赵锦宁松软下来,瘫软成棉,两张小嘴儿使不上劲了。李偃撤身,被肉茎撑得圆鼓鼓的穴口泉眼似得汩汩外涌淫水,把毯子、褥子浇了个透湿。
李偃爱抚了下饱胀花蒂,打趣道:“床都尿湿了,这下好了,可以一晚都不用睡了。”
赵锦宁魂儿还飘着,没有反驳他的力气。
李偃拽住小绳,扯出被蜜液灌成水铃的小球,抛到旁侧毁尸灭迹。见她檀口翕张,眼瞳涣散,半晌都无法凝神,又有些心疼。放下两条抖瑟瑟的腿儿,搂住她躺下来,箍到怀里,爱抚香汗淋淋的身子,细细亲吻,将溢出她唇边的甜蜜津唾全吮进口内吞下。
“你…拿淫物轻贱我!”赵锦宁渐渐平缓,着实懊恼他的手段,脸一偏躲开他的亲吻,长睫扑簌簌地落下泪,“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说了不许哭。”
李偃低头吮去她的泪,柔声哄道:“还能是什么人?是我的心肝儿宝贝眼珠子,知行的妻,晞儿的娘。”
她被他顺服,可心里还是小性儿,皱鼻一哼,眼泪婆娑瞅见了他肩上牙印,觉得不够深,扬脸就咬,一再加深,穿皮破肉,血腥味儿出来也没撒口。李偃疼得轻轻皱眉,他安抚地摸摸她后脑勺,“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轻贱…我怕你受不住,让它代我探探路。”
“只是想教你多舒服舒服…”
手顺着溜滑长发抚上她后颈温柔摩挲,哑哑笑出声:“瞧这虎劲儿,就是再肏一整晚,也坏不了。”
最经不得碰的皮肉到了他手,赵锦宁全身都麻酥酥的,暂时用不了力。
他拿捏着她的七寸。硬物乘时穿进腿缝,循着桃源单枪直入,“祖宗...别咬了,省点劲儿多叫两声...”大掌托住蜜桃般的臀,使劲一抬,咕叽一声贯穿到底,慢慢抽动,“屁股也大了些...”
“乖乖...”他贴着她宛如玉雕的耳郭,揉弄起丰满臀肉,“趴着翘起屁股,让我从后面肏进来好不好?”
沙沙轻轻的语调带着醇浓的情毒,蛊惑得她七荤八素,理智仅存一丝,她娇声哼唧,弱弱拒绝:“不要...”
做了两辈子的夫妻,房事上,他最喜欢的交合姿势,除了正面的‘攀龙附凤’就是‘男耕女织’的后入。
这两个姿势都受制于他,扼得她死死的,赵锦宁深感剥削侵占,尤其是后入...抬着屁股和猫猫狗狗有什么区别,实在太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