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尔兴冲冲扯开所有该死的扣子,坐起来凑上去时还是被重新按倒了。
“萨菲罗斯——”他发出抱怨的呻吟声。
萨菲罗斯不为所动,连着囊袋一起将半硬的阴茎托起来固定在小腹,跪行几步用湿润的女穴蹭弄安吉尔的阴茎,成功让它惊吓性的一跳。安吉尔几乎是在惨叫了,他把后脑勺用力磕在脆弱的地板上,假装自己已经死了。他们没有润滑,但是女穴中有充足的水,甚至不小心打湿了安吉尔的腿面。萨菲罗斯喜欢一定程度的疼痛,所以装作忘记扩张,掰开女穴直接坐了下去,与主人的淡定神色不相符的是,腔道紧箍着青筋盘踞的粗大阴茎,每进去一段都能听见绢布撕扯的声音,越到深处越紧,萨菲罗斯的双腿颤抖着,一口气把安吉尔吃下大半。
“哈……好舒服。”萨菲罗斯骑在胯上,骨折未愈的腿叫他有些撑不住了,他晃了晃窄细的腰,勾住安吉尔胸前的战术绑带笑着说自己好像在骑马,让健壮的公马好歹动一动。安吉尔一跃而起,姿势的变化让他的阴茎在腔道中胡乱顶弄。合格的男朋友会时刻关注爱侣的喜好,他跪坐在地板上,扶着萨菲罗斯的腰让他继续居高临下地骑在自己身上,臂弯中受伤的长腿则随着节奏小幅度晃动。
酥麻的快感和酸胀一阵一阵拍打神经,让萨菲罗斯的小腹肌肉颤动,他神色迷茫地丈量着腰腹,发现安吉尔已经进到非常深的地方了。萨菲罗斯攀着汗湿的臂膀,不停地小声叫着,让安吉尔再深一点,全都插进来。安吉尔向下摸了一把交合处,接了一捧水,女穴已经有点肿了,柔软地外翻着,还有小半截阴茎没能塞进去。他迟疑着不想捅坏女穴,萨菲罗斯却一直像发情的母猫在他怀里闹,如果不快点满足恐怕又要把自己按在地上不让动了。
安吉尔故技重施,轻轻啄吻着萨菲罗斯的额头,眼睛,鼻尖,唇肉,萨菲罗斯不满意他的分心,抗议性地锤他。安吉尔岔了半口气,咳嗽一声,连忙摸进后穴推挤前列腺,摆动腰部把女穴插出响亮的水声,身前形状漂亮的阴茎抵在安吉尔的腹肌上滑动,溢出腺液。狭窄的腔道被填满了,女穴深处的宫口也被用力撞击,后穴被塞进三根手指弯曲着盯着前列腺抠挖,过度的快感涌上,令萨菲罗斯的下身不停潮吹。女穴被重新草开了,柔顺地吮吸着入侵者,安吉尔的阴茎越进越深,握着萨菲罗斯的腰臀用力压在自己胯下,草进女穴深处的宫腔。
“啊——”
失重感——萨菲罗斯觉得自己被无理由得抛起,某一瞬间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开始是轻盈的,过了很久意识才重新回到被情欲裹挟的沉重躯壳,他喘息的太急促,让嗓子隐隐作痛,过呼吸让他的大脑缺氧,脉搏鼓动,手指发着抖。漂亮的竖瞳涣散着上翻,露出一点珍珠般的底色,他被架在火上烤,感觉一切都在融化着。
“这是……什么……”过了很久他才勉强从高潮中醒来,透明的泪水从泛红的眼睑滚落,萨菲罗斯忍着哽咽问。他的舌头在口腔内僵直,问话都显得含糊。唾液从唇角拉出一条银线,小腹像被人粗暴塞进了一大块石头,阴茎不知何时开始抽动着流精。比女穴的腔道更柔嫩的地方被顶弄着,刺痛着,酸胀得难以言喻。
安吉尔目光深沉,对面色潮红,紧蹙着眉的萨菲罗斯温柔地介绍,“这里是你的子宫。”萨菲罗斯的一只手被拉去抚摸小腹被顶出的痕迹,男人的阴茎隔着皮肉草干他的掌心。
“我的……子宫……?”
“是的,看起来,萨菲罗斯有可以做妈妈的潜能呢。”
窄小的宫腔在盆腔内被东倒西歪地拖拽,萨菲罗斯几乎哭喘出声音了,“安吉尔,慢一点,小心一点。别把它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