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不准李炙的意思，小声问他：“你是在……嫌弃我么？”

至于甄淖，看起来就是老实孩，不发不改校服，也不会偷偷染指甲化妆，连说话都埋着，声音小小的，一看就不像是会坏事的孩。

他有时候看着她那双睛，像是蒙着纱，她将自己的情绪掩饰得很，而他又对那些情绪知迟钝，于是越纠缠，反而越看不清。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有话要说最后却憋了回去，甄淖还坐在他上，她最近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证据——他家里既没有门路，也拿不钱去给他调查，所以他只能守在学校周围，等找到机会把甄淖绑了问个清楚。

她故意在他上动，李炙连眉都没皱一下，只是住她的大，将语文课本换成了数学练习册。

然而就是这样两个看起来丝毫不像“坏学生”的“好学生”，每天都会在这个与校长办公室仅隔一墙的小小房间里暧昧纠缠。

不过这位后勤老师最近似乎恋了，于是每次都会把播放音乐的差事给李炙，然后自己偷偷跑去找女朋友腻歪。

她觉得自己好脏，但是李炙却很净，好像只有他才能把她的洗净。

不过她乐得如此，因为这样她才能专心去另一件事。

和李炙组成互助成员之后，老师允许她大课间不用去集活动，而是可以和李炙呆在广播室里学习。

说起来这里之前一直是李炙专属的学习室，因为这里是大课间时全校最安静的地方，旁边又是校长的办公室，而广播室里平时也是有一位后勤老师守着的。

那三个字从他嘴里说来，竟没有一猥琐的意思，反而是甄淖先不好意思起来。

——

下次她要让李炙在这张桌上她，她想。

老师们似乎对他们很放心，丝毫不担心他们会早恋——主要是对李炙很放心，这孩一向是最让人省心的，对老师的话言听计从，从来没有违反过校园纪律，平时也会和女同学们保持距离。

他只觉得，她可能并不是在享受，相反她好像很痛苦。

李炙说：“没有。”

他缓缓吐一气，最终将手了回来。

“手上有细菌，如果是外，挠是没用的，你应该去看医生。”

她息着，声音里着漉漉的气，洒在他的脖颈上，他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

她的抖得很厉害，明明怕得要死，但还是固执地让他继续往下，最好是把手指她的里。

李炙拧着眉，他看着课桌上翻开的语文课本，那两页印着沈从文的《边城》节选，据说这是一篇描写少女纯洁情故事的文章，翠翠有两个心悦之人，最后却都悲剧收场。

李炙一直是半推半就的态度，在他里，甄淖是个怪人，他从来没有看懂过她。

他的手指落在黑的文字上挲着，另一只手放在少女洁白的腹，这样的黑白分明，而他却夹在中间，不上不下。

她好像很沉迷于的快，可是每次稍微用力，她的反应就会很激烈，像是一条离的鱼，在他怀里腰挣扎。

甄淖瘪了瘪嘴，立刻老实了。

“李炙……李炙，唔，好。”

甄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颤颤巍巍地往下压，他莫名其妙想起那天晚上，甄淖抓着另一个人的手的样。

甄淖对这些事毫不知情，毕竟对她来说，她一开始也只是想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而已，她并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甄淖咬着嘴，眨着睛问他：“你可以再往下一吗？”

也就是说，现在这个地方就只有甄淖和李炙两个人独了，并且此后很长一段时间，这里都只有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