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尾却不罢休，贴着酸上又蹭又压，留在外的尾都往里钻，满满当当地填来缠上每一寸媚，冰凉的尾激得卫依被情充满的脑袋里面空一丝清明，却终于被药填满，卫依掐着自己的心，咬着嘴又被送上云，才慢慢地在黑暗里被拉回人间。

好吧，白珥朝尾伸手，后者不躲，反而也伸尾尖儿贴在白珥手心，像脑袋似的蹭了蹭。

卫依张得更大，手指在上打着圈搓，下几乎要完全抬起，可是已经被完全填满过的并不能满足于此。到极致，光是碰到就跟着一抖，望积累到一个度，却无法突破峰，卫依皱起眉，腰跟着扭，却无法得到更多的快。

还没从方起的情中缓过神，又被烈的刺激推上海浪的端，击碎在海边的礁石上，魅的本能压过她的理智，卫依伸手，柔的指腹从尾轻轻倒着上来，尾一抖，整个僵住，又瞬间下来，尾尖儿打着卷伏在她的上，不自觉痉挛。

白珥担心她再翻下来，台没有拉窗帘，外面已经亮起来，他回过，蹲在沙发边上看着卫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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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像是要从孔渗去，化成爪住她的气，把仅剩的一可供呼的通都扎堵死。

卫依分开，得了机会贴尾，张开一小嘴吞尾轻轻着，卫依手探下去，粘了满手的手，便当作，一手拨开，一手上毫无隐藏的搓摁着，更直接又烈的刺激从下涌上膛，冲散聚在这里的雾气，轻飘飘像浮起来，浸泡在望的海里。

神经变得麻木又，窗外的每一声声响都无限放大传她耳朵里，卫依觉得吵，便不再堵住嗓，耳边便全是自己的声。

尾又想顺着白珥的胳膊爬，白珥拉着它放到自己腰上，腾手来抱起卫依去卧室，拉过被盖好，自己则回到客厅的沙发上，手蹭过一片未透的，困意翻涌的白珥没在意，躺下又补回笼觉。

尾像是得了令，不再等候，拨开的一路绕着圈着往里去，直到尾尖过起的，酸麻像电似的辐散开，尾在里掉了个，被撑开，正压在上，卫依摁在上的手一抖，重重下，剧烈一抖，终于一从心涌来。

是的，白珥完全不在意卫依是不是人类这件事了，或者说他似乎很快地接受了。他不是定的无鬼神论者，而且自己在学校里和卫依上过同一节课。他还能依稀记得，她只是一个人坐在第一排，认真听课，平时也没听过她伤害人类或者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不伤害人的鬼神和心存恶意的人，前者不见得是什么洪猛兽。

手下的动作更快，跟着前后摇晃，抬起想要更多的暴在手下，尾尖儿不知不觉已经趴在乖乖等着。

尾无法共情主人的情绪，它不明白为什么明明的反应这么烈，主人却丝毫没有动作。它卷起卫依的手指，安似的挲了挲，主人不搭理它，它便轻轻退开，从小腹缓缓蛇行爬上峰，尾尖松松卷起已经起的，尾穿过两间，在大蹭着，直到泛红，两忍不住夹，它顺势钻漉漉的两中，贴在上一轻一重晃动着。

只睡了两个多小时的脑并不清晰，他想大概是自己睡觉不太安分，挤得卫依没地方睡，才跑来睡沙发。

莫名有些愧疚，心想卫依平时应该是个很善良的人，没有把自己直接叫醒，但是怎么也不能让女生睡沙发自己睡床。

安眠药快要起效，情事被打断并不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卫依只得咬着牙克制的颤栗，指尖更使力地着打圈，终于一丝舒从手下释放来，如同天赐的福祉，卫依轻声。

有冰凉的东西碰了碰自己的胳膊，白珥低一看，是卫依的尾。他才想起来，前这个人似乎，不，必定不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