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无法自洽吗】
谢知卿笑了:【是的 很高兴你能理解我】
他抬手继续打字,手速飞快:
【你说的是一部分】
【更多的只是对客体事物的追求罢了】
【通俗点我如何不重要】
【啊 自我客体化吗】鱼柔怀尝试用脑子里的知识对应
对方不客气的引用了她的话:
【这根本是另一个东西】
【研究事物不要形而上学盖名词,研究其本身就可以了】
明知道谢知卿根本看不到,鱼柔怀还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哦 受教了】
过了好一会,谢知卿的消息才姗姗来迟:
【这个本身只是一个生理本能,具体表现为不好好吃饭,不关注自我发展,对其它事物发展变化富有兴趣】
【你想研究的可能是为什么产生这种情况的原因,但是这个不是我们能研究的,一个是样本数量不够,二一个是干扰因素太多】
【你不可能得出答案的】
鱼柔怀捂着脸闷笑。过了好久才打字:
【我不想研究】
【我只是好奇你在想什么】
【我想什么有什么值得好奇的】
鱼柔怀引用了这句话:
【好奇】
【所以在不联系的日子里看完了你推荐的书】
【用书来对话挺好的】
谢知卿没有问鱼柔怀看的怎么样,更没有问她看的究竟是那一本书。他们像共同怀揣着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愉快的打着哑谜。
鱼柔怀看着这段对话,心满意足的想,你才不知道我有多好奇。
我已经好奇你很多年了,x先生。
似乎是对彼此压抑许久的东西终于得到释放,他们两个人都变得健谈起来。天南地北的扯着,时不时的回归老本行互相开开黄腔。
【你老是不理我,我像舔狗】
【这跟舔狗有啥关系】
【你又没付出啥,况且你跪着给我舔不也是早晚的事】
【不给你口】
【我倒是无所谓,你忍不忍得住我就不知道了】
【好累,不喜欢】
【没事,我可以教】
【你不用动,我按着你头深喉就完了】
……
有一天,鱼柔怀突如其来的发问:
【知道心跳文学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