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地下蹲，羞耻地撅起，羞耻地把手指伸自己内，自己撑开自己的门，并有意识地放松，更多白的了来，仿佛永无止境，他蹲下的在发抖——

他呼困难，因为缺氧和腹的疼痛两发黑，他上的床单早已因打斗掉落在地，奥姆冰冷的鳞甲贴着他赤的肌肤。羞耻，毫无尊严，任人宰割，再一次的——

随后他向浴室走去。涅克鲁斯王是在亚特兰斯王国沉下前建成的，那时的亚特兰斯人尚在陆地生活，因此也会有符合陆地居民习惯的沐浴室。他记得浴室是没有的，现在也没有，但这是个符合他长期陆生生活的意味着私密的地方，他可以在这里，清理自己，假装这是个让他到更舒适自在，更安全的所在。

“砰”一声，浴室的门开了。在那一刻亚瑟全僵，羞耻和被发现的惊恐让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闻到了奥姆的气味，属于金属、寒冰和海的冷冽气味，一灼的视线投注到了他上。他瞬间站起，迅速地扯着床单将自己裹好，背靠着冰冷的墙面，与奥姆对视。

“但那个小玩得你很。”奥姆似乎有些困惑地歪了歪，“你得很快呢——”

他甚至要考虑如何避免怀。他混地、沮丧地想。他需要避药，可暂且不论人类的避药能否应付亚特兰斯人的质，他此时什么药品都无法获得。他咒骂着将手伸向自己的——或许把那些东西清理净就不会——但他实在难以到，那太羞耻了。

奥姆挤他的间；右被抬了起来；一铁似的上他的。卡在咽的手越收越，他的因窒息发，又又，因此奥姆再次他时没费多少力气。他可怜的还没空虚多

他的弟弟仍然一如既往穿紫黑的鳞甲，披风和面都一丝不苟地穿着，但亚瑟能清晰受到，从红护目镜透的赤的、危险的、侵略的、充满望的——目光，落在他上，穿透那层无用的床单，落在他充满情痕迹、饱受蹂躏的上。亚瑟在这样的目光下可耻地畏缩了一下，手指了床单。

“看来，你一个人也玩的很开心啊，Artie，喜我给你的小玩吗？”奥姆嘴角微勾，语气亲昵，向前踏一步。亚瑟几乎想一拳打在弟弟的脸上——已经上过他，肆意羞辱过他，扬言要他怀的弟弟；他金的瞳孔里透尖锐的火光，“Fxxk　you，奥姆，你怎么不自己验一下！”

的毫无尊严，像个刚和雄兽过的雌兽被满了。是的，他此时就是雌兽，他的里——多了个育生命的官。

充满怒火的拳击中了奥姆的下；这瞬间爆发的积蓄全力的一拳还是颇有威力，令其往后退了几步。亚瑟怒吼着，攥拳试图再一次发起攻击；但下一瞬他的腹挨了重重一击，他因剧烈疼痛痉挛着，虾般弓起腰背，丧失了反抗能力，接着又被掐住脖压抵在墙上。

是的，奥姆确实不像超人那样拥有透视能力，但他熟悉哥哥的，哥哥的任何伪饰和遮蔽都仿若无。

于是亚瑟艰难地挣扎着站起来，他的双仍在发抖，白的、粘稠的顺着他的大下，爬过他的肤，滴落在地上。他要找件能蔽的衣服。

好在床边就有个衣柜，虽然他记得里面没有什么东西。但这次他打开时，里面挂满了衣服——或许那不能称为衣服，它们要么脆是半透明的，要么几乎没有几片衣料，亚瑟的手拽着衣柜门用尽全力砰一声关上。比起穿这些他宁可裹着床单。他也这么了，将床褥披在上，裹住，在过去他绝不会这么，但现在裹一层严实的遮蔽似乎能挽救他的尊严、让他更安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