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时乐橘心虚地挪开视线，“原本有个题不会写，想问你来着，想到你睡了就撤回了……”

沉默对于时乐橘来说却是一煎熬，她以为陆斯也生气了，被窝里的脚趾绷，声音细细弱弱地开。

“分开，扇给daddy听，要听见小狗里的声。”

“手机放到前面。”

“其实已经看到了，”他勾勾角，笑容似乎更危险了些，用很遗憾的语气说，“小狗，不乖。”

那熟悉的觉近乎攫住她，她下意识开喊他。

“那这算小狗为自己选的惩罚么？”

“……daddy。”

“那s怎么的？”

“……不，不是的。”

然后画面亮起来，陆斯也亮一盏床灯，视频中那张俊脸带着的倦怠，眉蹙，看着她。

“对不起，小狗不应该未经允许就自的……”

她好像又开始是心非了。

提到“男主”两个字，陆斯也明显顿了下，眯起，视线隔着屏幕盯着她。

后面那些话她咽了咽。

“撤回了什么？”

但这个原因显然也没好到哪里去。

心脏伴随着铃声猛地动，时乐橘快速下接通键，通话界面一片黑，只听见他沙哑的声音问。

“让她自己的，然后学狗叫之类的，我觉得这可能是一的驯化，男主的分我看的还的……”

频通话。

陆斯也陷片刻的沉默，他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的还不够好。

视频那，昏暗的灯光下，陆斯也几不可察的松了气。

“怎么自的？”陆斯也问。

还没来得及懊恼，就听见手机中，传来他不容置喙的命令。

凌晨一，先是专属消息提示音响起直接将他从睡梦中唤醒，接着，一个“消息已撤回”更是让他提心吊胆。

不应该有这样难以启齿的癖、不应该频繁的索取……

陆斯也了然地。

“就……”时乐橘神飘忽，“看那sm的小黄文，m给s拍照之类的。”

“真的？说谎的小狗要挨罚的。”

“小狗错了，小狗不应该自，不应该说谎……”

心又开始了。

时乐橘摆好手机，下意识就跪姿在镜前，乖巧极了。

陆斯也背靠着床，肩背舒展开，笑容似乎有些散漫而危险。

时乐橘把脸埋膝盖，心脏快要膛，话音在腔了却说。

还好，不是大半夜提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