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绸带对折着自房梁垂下,与地面不过两尺距离,底部镶着一块四指宽、带着软刺的弧形皮革,正是她先前说的那个“好玩的”。
好不容易恢复视线入眼的就是这个,祀幽大脑宕机了一瞬,就被姐姐抱到绸带前轻轻放下,因为双腿受缚,只能半跪着跨坐在皮革上。
肌肤与冰凉的皮具接触的那一刻,祀幽颤着一声轻哼,又被按住肩膀往下猛压,软刺扎着腿根娇嫩的皮肉,粗粝的绳结猝不及防被毫无保留地挤进了穴口,让少年的声音立刻疼变了调。
“好久没陪我们阿幽荡秋千了。”萧知遥揉揉他的头,把红绳缚着双腿的部分松开了些,确保他等会可以站起来,又把他的手和绸带铐在一起,“可惜在北疆做的秋千早就弃置了,现在天气又冷,所以姐姐让人在屋里给你搭了一个,喜欢吗?”
她边说着边去扯另一边绸带,让这个“秋千”缓慢地往上升起,祀幽被这动静吓了一跳,整个人被带刺的皮革托着屁股强行抬起来,他惊叫着差点从上面掉下去,还好腿勉强可以活动,连忙尝试站稳身体减轻疼痛。可萧知遥显然不打算这么简单就放过他,秋千越升越高,直到他不得不踮起脚,人几乎已经悬空,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皮革上,才停止了上升。
祀幽要哭了:“姐姐,疼……”
听着小少君撒娇的尾音,萧知遥眼中笑意更深:“疼就运气聚在脚尖——点水之法,本王教过你的。”
西暝的『幽冥』很是注重对真气的运用,但是又和夜今月那种直接侵蚀内部的阴毒功法不同,它有很强的破坏力,会在破开外表后渗入内部,造成二次破坏,而剑对这套功法而言是很好的外物辅助。
既然小家伙不肯好好练功,她不介意先来帮帮他。
软刺完全扎进了肉里,祀幽越站不稳就扎得越深,身上的红绳更是成了酷刑,毫不留情地碾着皮肉,近乎勒成了紫色。下身的红绳绞着会阴,而小穴被绳结完全操开,让祀幽发出带着哭腔的急喘,穴壁却紧紧吸着那粗硬的疙瘩,交合处迅速变得一片泥泞,顺着腿根缓缓下流。
“呜嗯……饶了我吧姐姐……阿幽不敢偷懒了……”祀幽眼眶红红的,哪能听不出来她的意思,只是现在这样他怎么可能还有精力管什么、什么凝气嘛!根本就是在强人所难!
看着秋千上摇摇欲坠的少年,萧知遥取了根戒尺,不轻不重地落在臀尖,好不容易稳住的身形在惊慌地尖叫中摇晃,倒真像在荡秋千一样。
萧知遥没用多大力气,只保持着一定频率抽打眼前的小屁股,保证秋千不会停下来。戒尺印下的板痕拍散了那些软刺造成的密密麻麻的红点,细嫩的臀肉很快就被抽得红肿发亮,偶尔还会落在满是水痕的腿根与性器上,声音又闷又响。
“呜……姐姐……真的不行了……”
身子不断晃动,祀幽啜泣着,简直怀疑下身要被红绳和皮革切成两半了。若是四肢没被红绳捆上,说不定还能努力一下,可……这一刻他算是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作茧自缚了。
无奈的轻叹声中,一双手臂自后环抱住哭泣的少年,萧知遥贴在祀幽耳边,用戒尺挑了挑他挺翘发硬的阴茎:“我还以为我们少君玩得很开心呢,淫水都流到地上了……”
“好好,不逗你了,阿幽乖,凝神,先相信姐姐?”
姐姐的怀抱温暖又有力,也无法挣脱,但至少秋千不会再晃了。祀幽吸了吸鼻子,总算镇定了些,努力回想着自家心法入门冥想的口诀。
真是的,怎么会有人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做这种事啊,好怪……而且他当然相信姐姐呀!如果他连姐姐都不相信了,又还能相信谁呢?
祀幽心里委屈地嘟囔,脑子却随着内力运转越来越放空——毕竟是帮助初学者入定静心聚气的术式,作用就是摒除杂念。
算了,随便吧,反正他只要和姐姐在一起就好了,干什么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