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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文,这样会被人看到…啊…”
后涉林微微仰起下巴,难以克制呻吟。
他抓住书文衣摆,忍不住用力捏紧,腰腹轻轻颤动。
明明上衣整齐,裤子拉链却大开,竖立的粗大肉棒被飞机杯套紧,正在接连不断震动、榨取。
秦书文坐他身旁,拿着手机给他点歌。
两人坐在KTV包间中央,灯光昏暗,对面有超大巨幕。
“如果怕被看到,你就得好好忍耐。”
书文轻靠男人肩膀,回应漫不经心,眉头轻蹙,纠结要点什么歌曲。
除了她自己熟记于心的歌,每次一到KTV,总想不起其它经常听的曲目,只能靠榜单找回一丁点记忆。
她抬手握住飞机杯,旋转杯盖,震动速度因此减缓。
后涉林终于能抽出神智、低喘恢复气力,与书文脑袋相贴,伸手揽住她的腰肢。
这一切源于五天前,书文给他发的一条短信。
两人约定一周见一次,不过地点自然是疗养院。
自从上次‘治疗’结束,他在这过着惬意自在不需要考虑任何通告的美好生活。
唯一的缺点,手机被限制使用时长,书文忙碌,能和她聊天的机会不多。
[周末我俩出去玩,这几天不能自慰,好好忍耐。]
即便只看文字,后涉林仍难掩兴奋。
他上次自慰,是和书文从深山回家的第二天。
山洞里的春梦、与她做爱的记忆,几乎每时每刻都充斥在脑海之中。
他早已不是青春期躁动的毛头小子,但当再度体验到和爱人一同升入天堂的滋味,上瘾、期待,是他克制不了的生理反应。
仿佛回到十年前、他对书文的肉体与心灵彻底上瘾的时光。
工作减轻,反而让他抽出时间,一个人靠着沙发、嗅闻带有书文气息的衣物自慰。
如今来到疗养院,枕边的那件衬衫,依旧时时刻刻伴他入梦。
他对书文有难以自持的欲望,就算是待在疗养院这样好像需要清心寡欲的地方,仍无法控制。
况且,上次‘治疗’结束,他在隔壁房,能把其钰射精时难捱的呻吟听得一清二楚。
之后书文从房里走出,他当然能猜到两人在里面做了什么。
如今要他看着这条短信忍耐五天,就像被书文穿上一条带锁的贞操裤。
即便此刻勃起胀挺,也无法伸手进裤中,回忆她的一颦一笑,当做自慰配菜。
疗养院里没什么事能做,除了晒太阳,就是无意间想起即将和书文待一块的周末。
他想念她的脸庞,想念她的嗓音,想念她微微酡红的脸颊,想念她被快感占据大脑时眼里迷蒙的水光。
可在周末来临前,他只能忍。
硬生生忍了五天,忍得烦躁、焦虑,差点和其钰在疗养院花园中心打架。
如果不是想到书文短信中的[我俩]二字,他可能真没办法克制内心狂躁。
直到书文的身影出现在停车场,他脑海中强烈的破坏欲才堪堪缓下。
后涉林握住书文掌心,随她坐上后座,将她抱进怀中,鼻息轻嗅,狂跳的心脏终于慢慢平缓。
“我好想你…”,他蹭蹭书文肩膀,抬起头想亲她一口,却被她伸出食指拦住。
“还没到时间。”,秦书文瞥一眼这人眼中几乎溢出的渴望,嘴角轻翘。
后涉林觉得自己一定忍疯了,才会下意识伸舌舔舐她的指腹。
反应过来这行为实在太羞耻,也只能耳根红红的将她抱紧,声线喑哑,“恶魔…打算让我忍到什么时候?”
书文不回答,抬手揉他发丝,好似安抚。
而这招对他有奇效,一直到车辆停下前,贴着她的肩膀无言蹭了半天。
后涉林原本以为两人的目的地无非酒店或者她家。
更刺激一些,兴许在室外游乐场之类的地方。
可他没想到,这车最后驶入一家高档KTV会所。
即便此刻仍是白天,会所里灯光昏暗,让人分不清昼夜。
接待她们的是一名身着执事装的女子,什么话也没问,将两人带进走廊深处的中型包间。
房门被书文掩上。
隔着半块透明玻璃,后涉林还能瞧见女子离开的背影。
他的手腕被书文握住,一支话筒随即塞进掌心。
他瞧见书文笑眼弯弯,从包里掏出一个杯状物,朝他晃悠几下。
“我记得你唱歌一向好听,今天让我们边玩边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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