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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7/7)

的女性尿眼被内力钻开时才稍稍回过神来,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今晚无论如何也不会被放过,又或者不止是今晚,哪怕是天亮了也依旧要被玩弄。

一直冷眼旁观的月泉淮终于开口了:“岑伤,你今年多大了?”

“咕、呜、二十三、呜不,三十三岁……”岑伤忍受着那根内力给自己带来的尿意,记忆中他确实只有二十三岁——但他失去了十年的记忆,于是只好加上。

“那这就是你的生日礼物了。”月泉淮生日礼物这四个字刚说出口,就看到岑伤浑身一僵,随后又呜呜咽咽地喷出水来,小腹抽动,似乎就这样去了一次,月泉淮对此倒是不意外,只是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今晚让你高潮三十三次。”

岑伤终于清楚一切都是早有预谋,但义父给自己什么礼物都好……只要义父记得自己的生日就好。

而且自己已经高潮那么多次了,应该、应该快结束了吧?

刚才的狼狈和性虐似乎都算不得什么,岑伤的身体又一次快速地进入到了蠢蠢欲动的状态。于是月泉淮又轻笑着问道:“但你还记得自己刚才去了多少次吗?”

岑伤怔怔地看着月泉淮,被操到迟钝的大脑过了很久才分辨出来这个问句里蕴含的危险气息。月泉淮早就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暗梦仙体又悄悄出现,抹了一些岑伤雌穴里漫延出的淫水去逗弄他的后穴,指尖稍一用力便挤了进去:“那就从头开始算起吧,这回你可要记好了。”

岑伤的身体每一处都被玩得通透,于是暗梦仙体毫不费力便摸到了他后穴里的凸起,指腹抵住用力一压便将人弄得全身乱颤,后穴也跟着不断收缩夹紧,拒绝与引诱的界限模糊不清。在这样的扩张之下,后穴很快便松软地可以容纳暗梦仙体的性器。恍惚中的岑伤终于意识到自己将要面临什么,然而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义父按着腿直接填满。

啊、啊……

后穴里冰凉的性器快速地顶弄起来,而前穴来自义父的性器却无比滚烫,这样的冰火两重天让岑伤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温顺地迎接起来自后穴的快感。与此同时,月泉淮本人却仿佛对此兴趣缺缺一样,只是让岑伤骑在自己身上来回起伏。岑伤早就已经高潮到浑身无力,勉强支起身体却又在几个起落后直接软了身子。然而在与后穴的对比之下,前穴的空虚就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他拼了命地试着抬腰,却使不上一点力气,于是他只好试着绞紧雌穴,却也同样是徒劳无功,最后他只好哀求月泉淮,祈求这个从始至终都掌握自己全部的人:“嗯、义父、求义父操我……呜——啊!”

话音刚落,他便完全成了一块夹心饼干,前后夹击的快感立刻将岑伤拖入高潮的漩涡中无助地翻滚起伏,腰身过电一般不断颤抖抽搐。前后穴内的性器同进同出,雌穴里是义父的性器在飞快抽插,全部退出后又重重顶入,直接把穴口到子宫一路上的敏感点全部碾过;后穴里的男根自然也完全没入,暗梦仙体得了授意,抽动的幅度一次比一次深入,速度也一次比一次更快,性器不断摩擦着后穴已经略有些肿烂的腺体,反复沉重地碾磨上去。

而岑伤早已哭叫得连嗓子都哑了,他断断续续地哀哭着,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成了可供把玩的性器,插在乳孔和尿眼里的内力细细的磨着,应和着快感让岑伤从此连喂奶和排泄都会高潮。然而无论岑伤有多么可怜,拥月仙人都没有放过自己的信徒,他任由岑伤在自己怀中尖叫哭喊,雌穴吐出一股又一股黏答答的淫水。

月泉淮能感觉到岑伤又一次快要到极限了,他淫荡的雌穴抽搐着缠绞着自己的性器,极为淫媚地渴求着来自义父的精水。月泉淮便用力破开碾磨了湿软的雌穴,随着一下又一下粗暴的顶弄将岑伤带到了濒死的高潮——就在这时,他撤去了岑伤身上所有的内力。

那一瞬间,乳尖、尿眼、雌穴、甚至是从始至终都未有人碰过的男性性器官也跟着一起痉挛潮喷,岑伤双眼翻白,随着身子潮吹的频率尖叫抽噎,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被操透了。

岑伤已经快要昏过去了。

但是他知道,这离三十三次,还差得很远很远。

义父会在他的身体里射几次呢……?

他兴奋而恐惧地呜咽了一声,主动伸手捏开了自己的两瓣花唇,露出含着白浆的穴口和顶端鼓胀的阴蒂尖。青涩的恋慕义父的人是他,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换义父复活的人是他,为义父生了两个女儿的宗主夫人亦是他。

“请让我……让我怀孕吧义父……”

“呃……”

岑伤第二天一早起来便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欢爱过的痕迹,嗓子也痛得厉害,但是关于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却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不但如此,这周围的陈设,看起来也不像是月泉宗?

不对,这里确实不是月泉宗。

他没来由地心慌起来,连忙私下寻找起月泉淮的痕迹。

但是没有。

岑伤慌乱地下床,结果刚走了一步就直接趴了下去。这种感觉非常熟悉——是被使用过度的感觉,他已经感受过许多次了。

佐证很快出现,因为镜子里倒映出他此时此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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