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那是她正作乱的小小空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手里圈的东西胀着她的手心,越发沉重,直至她手累了,在最后那一下相柳喘出闷哼时也没有减负。
面前人雪色的肌肤涨上薄晕,垂顺光泽的银发软软地塌在月白色和长春色的交界处,逐渐染上绯红,蔓延至长发溜进阿念微敞的领口,凉凉的,又热热的。
相柳偏头枕在软棉上露出半边脸,眼皮微微阖着,本就好看的双唇被他轻咬着更显艳丽。层层外衣落挂在肘节处,前前后后混着翠青襦裙折出暧昧的褶皱。
整个人像一条搁浅的鱼,没了水的滋养,痛苦难挨地呼吸着。她便学着他安抚她情动时的样子去亲他的眼角,顺着鼻梁落在他的唇沿啄吻入口,轻轻的、如小鹿饮水一样,粉嫩的舌尖时不时探出来舔一舔又很快地缩回去。
渐渐地,相柳占据了主导,把被窝里的手牵出后转身跨过她的腰,冷白的光辉绕在两人相牵的手,不一会,手上粘腻的流痕溶解消散,他怜爱地抚上她的红脸,无限次地同她缠吻,直到阿念失去理智攀附他的背时,他知道她的防线被他攻破——她沦陷了,他又一次阴险地得手了。
他离开温穴,起身时透白的银线从两人喘气的檀口颤颤巍巍地连起又拉断,然后相柳再一次在她的脸上重温迷蒙醉魇。
一切,水到渠成。
香艳的胴体相互回应着,合在一起如珍珠光洁,分开则如弹弦轻颤,情感深至无法自抑,还道是相互欢愉。
顺着小溪,乘舟而下,再次探访秘境。挪到狭窄的门口,看到草丛从幽密,侧耳听到小池的水声,清澈中带着一丝浑浊。来人无度地饮酒,像是渴死的人缠住郎君,口水流湿罗帕,不停地喝。年幼的女子难以承受豪放的举动,频频皱眉流泪,声音喊到嘶哑。
如此放纵的场景,如何能忍受情感的激动。女子哀求郎君体谅,她的手柔弱无力,腿心细黏滑腻,勉强支撑着花开的三瓣蕊,展示出红艳的媚肉,招惹着贼人绕指向里寻找香气,用尽浓情,采取豪夺的姿态,如同破巢的蜜蜂,贪婪无比!
问他来日还长久,却答为她潮吹得快意满足。
她听了骂他,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满嘴无赖话!
粗俗的淫浪话语高涨,回应的声音低哑带着嗔怨。
玉郎身行知情妙,怎么收云歇雨,自己忍受急迫。女子频频哀求,但无济于事。看到郎君决意已定,泪水无处倾诉,平白惹人怜惜。无奈之下,只能环身相抱,用热吻擦干泪水,舒展眉头,哄着她行动,说她乖巧可爱,让他尽情欢愉。
浓酒是他饮用,却以醉酒中的娇媚为乐,过分!
如何才能尽情表达心意,两个小孩子谁懂得?
无法理解,只能凭感觉行动。
一夜过去,酒醒人才停歇。
阿念斜瘫在床,一抽一抽地耸动肩膀——她刚哭了一场情绪还未完全平复,十指攥紧胸前的被子遮掩一丝不挂的躯体,身上淫水黏黏也不愿相柳抱她去洗浴,只顾懊恼自己又和他做了混账事。
她明明此前告诫过自己很多很多次,不能再被哄骗和他再行荒唐,为什么又是这样?
混乱过后的清醒最是恼人,偏偏又来一次。
她想不通她到底怎么了,同时在心里又不得不承认,她不厌恶他的触碰,因着第一次的体验也不那么害怕他们刚做完的交欢,甚至在过程中真体会到如他口中说的情乐。
可这不是他理所应当、毫无顾忌和她做,做爱的理由。
都和他说了会怀孕的,还要和她做这些事。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对她做什么!
行房她是会怀孕的,会生孩子,那是夫妻才做的事,只有互相喜欢的人才能成为夫妻。
他到底知不知道啊?这个变态九头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