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起后，扶苏才多睡了一会，沐浴时还带着满的情痕。连日来，寝中除了他们两人，扶苏从未再见过旁人。她在殿里连发髻都不需要挽起，九月寒凉，只穿亵衣也正好。只是这样偏偏对那人不太好，除了批阅奏章，陪她读书之外，便是想要她。

“是啊，可惜那王小将军对长公主一往情。虽然大婚已是作罢，陛下也下旨，王家可以另娶嬴氏公主。另有封赏。王小将军执意不从，请旨终不娶。陛下何其不悦，前番王老将军还为其请罪呢......”

承了一夜的极其，被多日，连碰一下都会分，与其间的难舍难分。

【3】

“只怕内情并非如此简单，传言扶苏公主与昌平君党有关，才被陛下禁于章台......”

“连滋公主想去探望长，陛下都不允准。”

纵然如此，她的眸清澈如昔，不染尘埃。明明如此净的神，偏偏让他觉得勾魂摄魄，难以自控。女清纯秀丽的侧脸染上了绯，她咬住手背轻，一段细腻的腰肢在他掌中轻轻摇颤，哪里是清冷自持大秦长公主，分明是床榻上勾人的妖姬。

他们的五官生得并不相似，而同样漂亮。嬴政的气质因为年少执掌王权而过分锋利，嬴扶苏的清冷更像是被养在之中，。他生扶苏时不过弱冠，如今也才盛年，论之样貌，比起父女，更像是兄妹。

“这样也好，从前朕真想把你的心摘来，看看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侍从声音越来越低，直至再也听不见。

她才刚醒，不知醒来多时的男人正埋首在她白皙的颈侧，轻轻咬。

有人有心避开他，甚至愿意下嫁他人，何尝能像如今这般寸步不离。

耳畔蓦然拂一声低笑，她还未回答，已经被他抱坐在怀里。嬴政咬住她的，轻抚她的发，与她温柔地缠吻，已经的分却骤然了去。

她的父皇。

她不知他们这算是什么关系，她伴君侍君，秦君似是极其喜她。就连理政事时也并不避讳，还让她代他执笔，用膳时都要把她抱在上。男人在床榻之上喜说情话，抚遍她的，说什么都能给她，又从未提起过她的名分。

“长公主一夕重病，不知病情如何了。”

【4】

里，谁也不准近一步。

蓦然，只听殿内一声轻响。

是嬴政亲手赠与长公主的玉佩，曾经价值连城的和氏玉，无声坠落地上，裂声清冷，一如镜碎。

有人今日抱了她太久，几乎要误了早朝。

不知过了多久，女柔媚的也渐渐带上了哭腔。

【5

他的扶苏心里会想着谁？王家的那个小，还是......

或许陛下迟早会腻了她，有了新的人，便会放她离开。她并非喜争闹的，既然他不提，扶苏便不问。她换好新的亵衣，整理架上的典籍时，依稀听到了殿外人行经时的闲谈。

【2】

她上只有一件薄薄的亵衣，还是昨夜好之后，嬴政怕她着凉给她穿上的，双之间却是不着寸缕。

“无论是何缘故，都可惜了。”

“醒了么？”

扶苏无力地跨坐在他的上，嬴政着她的腰，像是要把她撞碎。

“宝贝，只有这个时候，你才会哭吗？”

像是被欺负得狠了。

嬴政对其女都甚是宽待，不曾苛求。对长公主愈是纵，连兵权也说给就给了，这独一份的特权，其他公公主都不曾有。一则是长公主颇有民心，不会仗势欺民之事，二则，若她有心，别说左右秦皇封妃立后，她的父皇连皇后的凤印都能给她。

她被在床上亲了许久，乖顺地环住那迫近的肩背，心不自知地打开，男人毫不费力就探到了一片意。

有人声音柔弱，却斩钉截铁地：“不会，长公主断不可能谋反。”

自从许可长公主朝听政，除了朝会，他们从前数月都见不上一面。六国毕，四海一，天下归一不久，嬴政忙于国政，往往顾不上召见她。嬴扶苏在秦，心在军营，宁愿跟着王蒙两家的小去巡边，也不会主动来向父皇问安。

白日宣，已是寻常。

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只手把玩着她莹的，哄她把张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