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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赤身裸体跪在地上,上半身压低,饱满的屁股被操得震颤,布满青红交加的巴掌印,穴眼挤出白花花的精液,大股精团从艳红的嫩肉里翻涌出来。
何舒月挨了一顿狠操,神志不清的呜呜哭泣,耷拉舌头,奶子被压成两滩肉饼,像个被操坏的布娃娃。
贺新知全身只解开了拉链,衣着完好,沾了一身骚味。
女孩身后传来冰凉的皮带扣的声音,男人定了定神,抽出皮带,衬衫松开两颗扣子,隐约露出汗湿的锁骨。
“月月是天生的小母狗。”
男友含笑的声音让何舒月抖了一下,她不止一次听过,爸爸和哥哥也会说,因为她实在太骚了,不管不行。
柔韧的皮带缠上何舒月的脖子,他调整到合适的大小,女孩需要微微张嘴呼吸,颈边能摸到她的心跳。
皮带扣上,男人在夜色中神情淡漠的扯了扯皮带,居高临下好似主人的姿态。
“啊……慢点……”
皮带留下的距离不长,何舒月一个趔趄扑在他身上,像只笨拙的小狗,还要主人牵着学会走路。
“乖月月,回房再操你。”贺新知嘲笑她心急,光影照在他身上,一面是主人的严厉一面是男友的温柔。
“小母狗在家只能跪着。”
“呜……”
何舒月委屈的呜咽,没对男人的话有任何反抗,仰起红肿的脸蛋,粘腻的精液淌在大腿上,小穴重新流出透明的淫水。
四肢习惯在地上爬,虽然房间里有地毯,但爬在走廊的地砖上时,关节总被硌得生疼。
贺新知还喜欢隔三差五的带她去走廊上溜溜,用疼痛和快感提醒她是淫贱的骚货。
可她喜欢这种诡异的安全感,跪在男友脚边,甚至想摇尾乞怜,何舒月想,被掌控呼吸的感觉也很棒。
皮带牵着她,男人随时回头注意着她的状态,目光落在她身上,呼吸越来越粘稠,还没走到房间,何舒月又发情了。
“进来。”
贺新知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小母狗想要,喂一顿就好了,用不着心疼。
“呜贺新知……精液流出来了,教训贱逼……哈好痒……”
何舒月趴在床下,一双水润的眸子望着男人,垂着一对大奶子,淫水洗掉了穴口的白沫,肉珠胀红,小穴迫不及待。
贺新知把皮带摔在地上,揉了两把肥嫩的屁股,踩着她后腰,俯身看了眼潮湿的小逼,一巴掌送上去。
掌掴清脆,男人敞开的裤裆支棱,阴茎勃发,硬邦邦的上翘,在空中晃了晃,肉感十足。
“啊啊好爽!呜……月月是下贱的肉便器,呜啊!小逼被扇了……”
少女爽得发抖,纤瘦的身子娇巧玲珑,私密处却被玩儿得像熟妇一样,成熟的花蕊敏感多汁,巴掌扇一下喷一下。
“知道就好,小贱货只要挨操就行了。”
啪!啪!
巴掌重重抽打软腻的肉阜,何舒月尖叫着到了高潮,小穴被淫水冲开一个口子,火热的肉刃顺势插了进去。
何舒月叫声尖细,发春的猫儿一样,陡然被鸡巴逆着潮喷的收缩捅开,暴力奸淫水滑的肉道,顶得胞宫阵阵痉挛。
“呜嗯……嗯啊,大鸡巴,操得好深……”
皮带像项圈一样勒着何舒月,她被压在地上贯穿了子宫,裹着粗大的肉棒,满地乱爬。
进入浴室,迎接她的是一面大镜子,纤毫毕现的照着她被操到喷水的情态,发丝粘着汗水,两人眼神拉丝,互渡唾液。
花唇被扇得还在一抽一抽的疼,小穴含着大力抽插的鸡巴,淫靡又香艳,小腹酸胀,快感充盈全身。
贺新知抱着女友走到镜前,把她放到宽大的水池上,她胸前的奶子一蹦一跳,时不时贴在镜子上,留下两圈雾迹。
“月月看看?”贺新知挺着鸡巴进出,镜中赤红的肉柱奸开小穴,夸奖似的说她骚,“喜不喜欢这样?”
多一重感官刺激,何舒月不敢多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