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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万一。”

隐隐的，一直觉告诉她，在梦回碑里面可以找到一切她所需要的答案。

徵鸣叹了气，把她拥怀中。两人在窗边相倚，他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摇晃。

“我会经常去看你的，绝对不会让你到寂寞，我发誓。”

戈杉却在这时重重一杵手拐，提了音量：“这样下去，她永远不会得到族人的认可！”

黑夜中一双泛着青玉冷光的眸倏然睁开，他翻下床，奔门去。

他亲吻她的脸颊，温和却不容拒绝：“芙芙，太了解我不是一件好事。你会失望的。”

廖芙哑无言。

廖芙站定在原地。

廖芙坐在床上，看着他蹲在衣箱前，在帮自己收拾包袱。

“万一呢？”

车将在明日清晨发离开青月村，徵鸣促她早些休息。

“可你已经失望了，不是吗？”

收拾齐全后，徵鸣来到她面前，给她掌心的伤涂药。

廖芙没有说话，轻轻晃悠小。

徵鸣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找到廖芙的时候，她正站在梦回碑前的湖泊边上，鞋袜已经褪了，慢慢朝着整片泛起光亮的湖中走去。

戈杉长老看了一沉默的徵鸣，无甚表情地杵着手拐回答：“你要去梦回碑中，接受先辈的试炼，就像每一个成年礼的鲛人应该的那样。只有敢于直面生死的人，才能得到鲛人的承认。”

徵鸣脚步未停，却到相牵的那只手阻力传来。

“我不会。”

“不行。上次你看了一就鼻血了，去的话你会死的。”

廖芙觉得有些稀奇，原来只会生气让人哄的小鲛，现在也会反过来安她了。

“可是我也想了解你。”廖芙仰起，“我想了解鲛人，鲛人的过往，还有你所背负的东西。”

“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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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芙嘶了一声，被手上冰凉的药膏唤回了理智。她回过神来，轻言语：“我在想……与其离开青月村，不如去那梦回碑中？”

“那我怎样，你们才会承认我？”她转看向戈衫长老认真问。

的路走下山。

芸婶和玲珑几人都在白日里来和她过别了，下也没别的什么可以收拾的，因为她在这里住的时间不久，东西也很少。

下一刻，她却被人揽住肩膀，势地搂怀中。在她的上方，徵鸣语气冷冰冰地说：“她不需要得到任何人的认可。”

他睡眠素来警醒，很轻易就能察觉她的动静。到了后半夜，廖芙悄无声息地起床了，他以为她只是起夜，并未在意，直到她离开的时间超了寻常。

“我在近郊有座别苑，家用都是齐全的，平时只有几个仆人在打扫。你搬过去之后，安心住着，那地方我排查过的，很安全。我也会常常过来看你，若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就差下人去买，北院的厢房里我放了几箱金条……”

他好像长大了。即便这长大让人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