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还是我这畜生把你从海里捞上来的呢，各为其主罢了，没必要那副正义凛然的派。你清楚我是个什么货，我也清楚你。”

“她在叫‘徵鸣’……怎么会有这样巧的事？当年伤了王爷的银鲛，也是这个名字。”

钧川终于开，声音像砂纸磨过般哑：“那你又有这么好心，告诉我这件事？”

狱卒关上房门的声音清晰响起。钧川冷冷抬起来，咬牙：“畜生。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弟弟？”

这就是淹死方渺的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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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杀了。你去增城一趟，看看情况。”

“真让人怜，让我这样的人也心了。”他低声喃喃着，当着钧川的面，将发簪凑近，旁若无人地了。

他看了看钧川的表情：“唉，我的好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蠢，从来藏不住念。我又猜对了，是不是？”

这么浅……

“明白了爷。”遥夜笑着挥手，很靠谱地回答，“那必须妥当啊，给我办事，您就放心吧。”

下琰王正在追捕公主，一切小心为上，方兰君也依照她的意思，改了对她的称呼。

“是我夜宿古庙时，从一个姑娘上捡的。”遥夜回想，“她在梦里，哭着，在念一个名字。”

“殿、不对，廖姑娘，这就是我父亲生前的住所。”

“你！这簪你从何寻得？！”钧川一急，又呕血来。

“瞧瞧你，还是这么假正经。”遥夜挑挑眉梢，也不与他争辩，只是翘起坐在位置上，看似随意地从怀中摸了什么东西。

廖芙打量着前的四院落。院落中有一座假山，假山旁是一池。

“停下！你怎敢？……我杀了你！”钧川目眦裂。

离开之后，牢房里沉静下去。遥夜朝旁边的狱卒抬了抬下：“你先去，我和这倔驴谈谈。”

“我……！公主是天上的明月，怎可容许凡人亵渎！”

琰王似乎对他这幅派很看不顺，不见为净。

方渺果然死得蹊跷。

“你当然可以选择继续什么也不说。不过，你觉得她是落银鲛手里好，还是王爷手里好？”他笑着，“我听说，银鲛无法容忍看上的女人从自己边逃离，若是被抓住……呵呵，我看那滴滴的公主，可受不了这折腾。”

熟悉的……金丝珐琅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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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着比了比，只有小那么，别说淹死成年人，淹死小孩都够呛。

“我和你这走狗，怎能相提并论？”钧川恨恨说。

盘在他肩上的蜈蚣扬起颅，蹭了蹭他的脸颊。遥夜将簪收回怀中，大笑着离开了监狱，只留下了面晴不定的钧川。

遥夜收敛了笑意：“让我猜猜，银鲛上岸，是为公主吧？”

“不好说，仙女和我喜她的。对吧，仙女？”

遥夜像是觉得好笑，便笑起来：“我为王爷办事，是为钱财，可你保护公主，敢不敢对天发誓，心里没半龌龊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