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芙说不话来。因为这小鲛犊把手指探了她中，好奇地亵玩夹着那的香，她岂止说不话，无法闭合的涎顺着红晶莹落。

那箍在脖颈上的手指只松垮圈着，并不剑弩张，但廖芙见过他杀人，把一个人活生生撕成两半，也只在眨之间，他掐断她的脖，恐怕更加轻易。

推开门，池平静，无波无澜——空空如也。

隔着一段距离，他看着前的门，看着门后那秀丽的剪影，在她无法察觉，用贪恋的目光描摹着她每一寸细腻的廓。

笃、笃。

此，离船舷非常近，是个容易海的距离。

偏是她住的房间外，有着这一层唯一蓄积池的楼台。她想，鲛人无法离开，那少年只能在此。

门外响起敲门声，让她吓了一，循声看见一个熟悉影，才发现那是钧川。

钧川不疑有他：“原来是这样，不过小离他远一，此人城府，野心大，若叫他察觉端倪，我们恐怕无法轻易离船。”

若还有第三人看见，一定会被这一幕得说不话来。

她的睫扑簌，语气倒还是如常：“没什么事，只是路上遇见了，随便聊一聊。”

她定定神，走向门边：“钧川，你有什么事吗？”

悦耳而低沉，有一丝熟悉，让她想起……那个绮丽、荒诞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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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良久，一声低低的，几乎夹杂着呜咽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钧川见她迟迟未开门，心中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多想什么，只：“之前我见小和陶老板走在一起，是在聊什么事情吗？”

“好……钧川，我、我有不舒服，要休息一下，你先走吧。”

双手正要将门打开，却无意间往地上扫了一，地板上有一蜿蜒的痕，是她之前没有发现的，简直就像……

走了便走了吧，总比被囚在船上，当人家的隶好。

“小。”

好在，廖芙特地叮嘱陶老板别将她买下鲛人的事告知。钧川为了守护她的安危，已经日夜费心费力，廖芙不愿意再拿自己招揽下的麻烦去打扰他。

“让他走。”后的声音说。

与此同时，轻微的“啪嗒”一声，一滴珠落在她的脚边。

一冰凉的气息贴近了她的后背，女人纤细的脖颈落一只苍白修长的手中，尖锐带着弧度的指尖在她细腻如玉的颈侧肌肤上敲着，刚好是最致命的动脉。

听到她似乎抱恙的声音，均川立刻有着急：“哪里不舒服？是着凉了吗？”

池浅，一望见底，她绕了两圈，不敢相信十万白银就这么消失了。一阵的风从海上来，鼓了她的裙摆，苏纤丽，轻纱飘逸。

“殿下……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她离开楼台，随手关上房间。不知是门外带的风还是什么，垂在内外门之间的珠帘晃了晃，珠串相击，泠泠作响。廖芙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她手背上细小的、桃似的绒非常轻微地激灵了一下，像一只小鱼遇见了某大型捕猎者的天然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