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很。”黄药师了这么一个评价，一直盯着的郭靖虽然没说话心里却是也十分赞同，才被了那么几下就起来了，还不停往外吐，却实是得不行。

但他心中还是升起了一莫名的渴望，不过他到底是有理智的，那躁动的邪念只是一闪而过。

“这么快就了，小也很啊。”黄药师指腹狠狠过粉，激得那颤了颤，好不可怜。

黄药师只觉得自己的两手指正陷一团棉里，但那又比棉更有弹，又比馒更松，手指陷去就不想再离开。

杨过受不住低了两声，随后她举着手臂放在嘴边，压住即将溢齿的，虽然看不到男人的手指在她下是如何作的，但她却能受到指尖传递的温度以及指腹上厚重的茧划过的，忍不住战栗，意蔓延至全。

至于黄药师他就没有郭靖那么多想法了，边用手动杨过的小边观察对方反应，看着红一挂上少女白皙脸颊，连那对饱满圆的耳垂都染上粉霞。

杨过没想到黄药师说话竟然如此直白，她自己就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好像本能就告诉她只能用后面那如厕，这也是她认为自己是一个女的原因。

可惜两修长的手指压着两剥开，粉三角形状，常年躲藏不见人的倏然间见了人便有不安的心悸从一直传导到杨过那颗怦怦直的心脏上。

说不小两个字，杨过嗯了半晌才开，“嗯…是用后面那里如厕的…”

小起来后面遮盖住的小自然就了来，杨过下是没有的，两饱满厚的完包裹住里面细的和叫它们不被外人窥见。

看着指腹间的黄药师忽然好奇起杨过究竟是用前面那小还是用小那孔撒，这么想的他也就这么问来了。

“没用过前面？那前面能正常使用吗？能撒吗？”黄药师一个接一个问题冒来，让杨过本不知怎么回答。

指甲有意划过的，抠了两下就看到杨过难耐得向上扬起了脖颈，往外渗了透明，被黄药师用手指抹在上抹了好大一圈，看着就晶莹透亮。

她还觉到隐隐有什么从那冒着往外，这觉跟来葵时那又不一样，随即杨过就觉有什么东西迅速过的那，带走了一片，但随即又有什么东西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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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摸。”黄药师的指尖在两上连，他又是将两拢在一起又是用手指扒开将它们拉得很开，一副碰到了新奇玩的模样，将两柔的肆意柔任意玩。

当然黄药师也不需要杨过的回答，因为他更喜自己验证得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