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两只手掐住哥哥的脖。”

宋疏月心里骂他变态，手上继续用力，指腹学着他上颈侧，他的动脉没有律动，是僵直着没有生命力的。

很平常的语气，像师长教诲孩童。

宋疏月沉默，抵住她的太过明显，在她犹豫的一瞬间——

她大惊失，手上力渐松，宋听玉神迷离望向她，漂亮的睛里泛起碎光，任谁看了都不会拒绝的神情。

宋听玉听到她发抗拒的唔唔声，放轻动作，住她的亲，声音不太清晰：“接吻也会窒息，不想掐脖的话，就一直跟哥哥亲亲，好不好？”

宋听玉一手住她的后腰，一手抚向她颈后，把她压在自己上，手掌上移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亲了上去。

手下暗自用力、掐的同时，宋听玉白如冷玉的手指住她的手腕，偏向侧边，教导知识一样说。

“别、不要、别亲了……”宋疏月被亲得发麻，他略带生疏的动作磕破了她的嘴，血腥和淡淡的铁锈味蔓延其中。

“让你还回来，好不好？”宋听玉垂在她耳边，贴着说这句话，直接揽住她的将两人调换了个位置。

宋疏月第一反应就是想呛声反问，但她还是忍住了，汪汪的睛低垂下去，委屈着说：“疼……好疼。”

……鬼也会？

他的齿也是泛寒微凉的，没有柔情意的厮磨，直直撬开她的牙关，尖探去勾缠。

“乖宝，用力、用力掐……”宋听玉住她的手借力，轻声息。

她跨坐在宋听玉的上，忽然觉到抵住的一。

今晚他格外喜问她，好不好，听着像征求意见，其实全是不容抗拒的横。

他一把握住她挣开的手，带着蛊惑和诱哄：“继续掐，好不好，宝宝、乖宝宝……”

“这里的动脉血，会产生窒息，超过十秒的话，会有死亡风险。”

宋疏月顺着他的动作两只手叠着掐住他的脖，他的侧颈没有脉搏、没有温度。

他语气异常愉悦，底染上些兴奋，声音都带了些，下痣带来的清冷消散，只带冶艳勾人的。

他一手把控住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上，另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伸向自己的脖颈。

反复咬她的，腔内的，声缠绵，宋疏月几乎要被他亲得不过气。

她支支吾吾地求饶，在说不要二字的时候就被宋听玉咬住，说不完整的话。

什么风险对他来说都等同于没有，毕竟他早就是个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