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他哆嗦起来,惨叫着,又因电量远远没有达到实在无从抵抗的程度,没有办法彻底昏倒,肌肉仿佛被反复穿刺着,浑身抽痛得厉害。
来人也没想杀人,只电了他一会就作罢,翔太郎尚未从电击中反应过来,双眼呆滞地前望,嘴巴还张着,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到地毯上,少女不禁担忧道:“不会吧,翔太郎本来就笨,要是被我一电电得更笨了怎么办?”
“混账,我才不会……不会……”翔太郎意识不全,但仍记得反驳。
“那就是可以继续用的意思了。”来人摸摸嘴唇。
“……喂。”
老实说,翔太郎完全不想挨第二下,太痛了,他真的不是受虐狂。一丝侥幸升上心头,外头的花园里说不准没有人呢?是啊,不是所有人都会吃饱了没事干,在工作时往上面看对吧!那个露台虽然低矮,但好歹有雕花的栏杆,勉强遮掩视线。
用这样的可能性说服自己后,翔太郎乖乖磨蹭膝盖,不过这样的姿势实在不便,于是进度缓慢,来人的视线如芒在背,他焦急之下,又摔在了门槛处,还被某园咲家三小姐嘲笑,“翔太郎,你样子很难看诶。”
她提溜着翔太郎的手臂,把人粗暴地拖到露台处,按在栏杆上,故作不满道:“让女孩子帮你完成任务,好糟糕啊。”
翔太郎闭上双眼,什么也不想说,如果可以的话,他比较想将身体蜷缩成一个球,这样就没有人可以看清楚了。露台下面是三两个女仆在打扫,翔太郎才被按上去,她们就惊觉不对,抬眼一看,瞧见了自家三小姐,立即装作视若无睹,低着头扫地。
她们的乖觉自然让来人满意,但翔太郎可没有她这种出身,不在乎下人想什么,他完全可以想象这些女仆遮掩的表情,如此出格的画面正常人都不容易忘却,即便不被允许交流,几个眼神也足够传达大部分想法。
没脸做人了!翔太郎浑身发烫,羞窘异常,但又无从反抗,只好自暴自弃地歪着头,即便来人拍拍他的肩膀,也不做任何反应。
来人见他像只鹌鹑窝着,也没继续为难他,她自顾自照自己的想法,纤细的手指在男人臀肉上摩挲,揪着股间的肛塞抽出,再将两根手指送进去,于娇嫩的肠壁内细细刮擦,不需多费劲,指头上不平的碎钻就足够折腾了。
嗡嗡震动的跳蛋已足够难受了,那些棱角在肉壁上的剐蹭又疼又痒,翔太郎情不自禁夹紧双腿,也对情况毫无影响。
他的身体早被来人摸透,哪里是敏感点一清二楚,随手一勾就蹭到了前列腺。尖尖的指甲和坚韧的关节互相交替地摩擦那里,翔太郎咬着唇也止不住呻吟,小腹抽搐,腿根发软,内壁喷出爱液,是又高潮了一回。
更难受的是前端,精液堆在精管处不得释放,这对于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极其刻薄的肉体感受。来人那双柔软的手又伸到前面握住他的阴茎,在阴茎环的缝隙间摩挲,终于往上一挑,打开了环扣。
“哈呃……”翔太郎猛地哆嗦,双膝一软,差点滑下去。
少女半点不着急,她的指头蹭上阴茎顶端,捏着尿道棒的顶端,一边摩挲,一边往上慢慢抽。精管的内壁被如此对待,泛上一股抑制不住的酥麻,几乎让翔太郎下半身不遂,性器根部缓解少许压力,竟然轻松不少,但也只是短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