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消失后你便搬进了白沙湾的靠海别墅，里面根据你的生活习惯改进了部分的现代装修，你将车停进车库后，下车去牵祁煜的手。他的手心被空调的暖风吹得已经有了余热，但是触及到指尖依然有着些许寒意。

你搂着他的腰将人带进屋里，他的肌肉在你搂过的一瞬变得紧绷，你安抚地捏了捏手中没什么肉感的掌心。

你带着他在门口停住，“等我一会。”他拘谨地立在原地，身边萦绕的不安情绪像是有了实质。你在鞋柜里翻了翻，给他找了双紫色的小鲸鱼棉拖鞋穿上。

三分钟后，祁煜站在浴室里，手里抱着一套看上去就很贵的酒红色丝绸浴袍，眼前一阵恍惚，他的大脑暂时处理不了这么大的冲击。这太不对了，这些都不是他该享受的东西，这间浴室太明亮了，水太干净，脚下的棉垫太柔软，空气太清新，这里的一切，好像都是与他无关的。

要偿还的，温热的水流淌过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他颤抖的用掌心捂住嘴，指尖用力地泛白，喉间的干呕感一阵阵翻涌，他几乎要喘不过气了。

他的视线飘到了和女人身上一样好闻的海盐味沐浴露上。在那种地方活下去的法则就是用身体去换取利益，他缓慢地动了动僵硬的眼珠，所以......这些都是要偿还的。

他弯下腰，撑着黑色的瓷砖，用手指扒开那对小巧的卵蛋后慢慢伸进身下的雌穴里，指尖拨弄了一下某位客人砸了大价钱在他身上定做的阴蒂环，等下面的淫水逐渐湿润的可以无障碍地进出三指后，他将那口花蕊撑开，让水流进去，带走那里面残留着的不知道属于哪位客人的精液和尿液，穴眼一时半会合不上，他在冲洗的间隙发了会呆。冰凉的手指又将他跑远的思绪扯回了现实，柔嫩的花唇被粗暴按压挤开时不免瑟缩了几下，随后像是本能反应般稔熟地吸上抠挖的指尖，几乎快要淡成粉白色的外阴里却是鲜红一片，他的手很稳很长，可以顺利撑开细小的阴道，完全没入小穴里，用点力气再往里顶，甚至能摸到了那个被操熟已经开始期待地发着热的子宫入口。

真下贱，祁煜扯了扯嘴角，性与爱本就割裂，无爱可言的性里必然会裹挟暴力，于是这副身体已经逐渐熟悉在疼痛里追逐欢愉。

来找他的客人都爱玩，会用各种器械和玩具折磨他原本就脆弱的性器官，他的阴道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充血的，肉壁上裂开无数划痕，脆弱的毛细血管被长久粗暴对待下发青发紫，手指轻轻碰到都痛得要死，不过他本身就是个生来就该被人操烂的婊子，就算他像女子破处似的血流满整个床单，那些客人们看到也只会更兴奋，然后用更粗鲁的方式对待像个了无生气的破布娃娃一样的他。

这样也好，他心上被撕裂的豁口呼啸地刮起风，那暗无天日的三年已经让他的眼泪流干了。

你在客厅呆坐了很久，颤抖地将脸埋进双手里，深吸了一口气，这一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太快了，甚至没有留给你一个反应的时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祁煜为什么会一声不吭地消失，随后他又去了哪里，为什么失忆了，还会再想起来吗？想起来要怎么办，想不起来又要怎么办。

你去厨房倒了杯红酒，试图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突然产生了迷茫，人是找回来了，但是和你料想之中的重逢简直千差万别。你对着通讯录里的号码怔怔地出神，最终还是选择拨出了这通电话。

铃声没响几秒就被立刻接通，许是对昔日友人在凌晨两点半打扰的行为感到意外，也有可能是在医院加班到现在，对方讲话的语气都带淡淡的疲倦和担忧，你张嘴，几次组织语言，重新开口的声音已开始哽咽，那位医生最终也只是无奈地应下了这场私人的请求。

你尽量简单的把情况复述了一遍，掠过一些不必要的细节和片段，只说是在街边找到了祁煜，找到的时候发现人已经不认识你了，身上也有一些不算严重的划伤。

黎深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答复，一时沉默了，过了半晌才对你说，在没有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