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做...炮...炮...”

说完，宁思烟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贺煜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莫名有点心痛，但她依旧没做声。

她需要他的正面回应，让这件事变成两个人的共识。

“...为...什么...？”

他的声音比她想象的听起来还要破碎。

让她更加心痛，但依旧是某个电台曾经说过，如果真的在意对方的话，就要自己主动做坏人。

“因为我们学校不让谈恋爱，被抓到的话，说不定会被开除。”她平静地说，“会影响我们的前途的。”

不，曾经和他告白过的人不应该说这话吧？

啊，那时候她不知道吗？毕竟她刚刚转过来，而现在因为他的关系，她周围的朋友提醒她，所以她害怕了？

“我不会让你被开除的。”他两只手抓着她的手，看着她，眼神红红的，声音也略有颤抖，“即使我被开除，也不会让你被开除的。”

这句话说出来，真的很土，像什么低成本的背德伦理剧。

可是这么想的宁思烟，只看到一眼他的表情，就撇过了头。

她可不想让他被开除，他成绩那么好，而且自己那么努力。

不管周围，只是一个劲的努力，会让她想到，她一年前为了东大的推荐入学而努力的日子。

笨蛋。

他的人生，他多年坚持下来才有的好成绩，他的人生，为了她一个人印下污点，也太不值了。

为了她这一个逃避者。

“我...我不会在学校再做多余的事情的...”因为她不说话，贺煜慌了，话语开始不加选择的从他的口中溢出，“你如果讨厌的话我不会再和钟博易他们说话，也不会再和你说除了语文卷子其他的话，也不会再...在下课抓你的手，我们可以在学校完全就当陌生人...”

“等等。”她打断了贺煜的话。

好险，差点被他的情绪带跑了。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就...保持现状。”

越来越小声，是因为她有点心虚。

“你不需要就现在的事情做出什么改变...我也...并不讨厌...还有就是...做...做爱也...就继续下去就好...”

她能感受到，贺煜现在的脑袋里似乎出现了问号。

“就是...我不想在高中的时候...谈恋爱而已...”

她说完之后，过了几十秒，贺煜才绕过弯来。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做...炮...炮...”

他越说耳尖越红，虽然知道这个词，但真的要说出口，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虽然感觉不太一样，宁思烟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她知道自己这个提议会显得有点渣，但从身体开始的关系，想过来，还是应该忠于身体。

即使没经历过也吃过瓜，不正常的交往最终都不会有好结局。

她不想自己沉溺下去，然后某一天，可能是大学后，发现贺煜出轨，然后大吵一架分手，浪费了多年青春，说不定还会对对方怀恨在心。

倒不如一开始就不加束缚，做身体上的伴侣，互相喜欢到，一方不再喜欢的那一天。

“我不要。”

她听到贺煜说得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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