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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昼夜的做爱是学生时期的特权。
最后一次射精,贺煜抵着她已经被捏出指痕,撞得粉红,却仍旧淫荡地翘起的臀部,再次让粘稠的白色液体虚假地注入了她穴的深处。
抽出套套,里面的液体比刚开始稀了一些,但仍旧称得上优质精液。
想喝下去...
即使已经被操得浑身麻木,几乎可以确定会明天肌肉酸痛,双腿更是根本合不上,连下床都是问题,宁思烟却没有像第一次一样想要逃走求饶。
很清楚身体支撑不下去,但心理上,却仍旧还想要,像是永远填不满一样。
看着低头给避孕套系结的贺煜,那种寂寞感又涌上心头。
于是她坐起身,伸出胳膊想要再次勾住他的脖子,却因为腰部根本使不上力气,结果来看,只是‘咚’地摔到了他的身前。
抬起头,眼前他的肉棒又有点想要勃起的感觉,她伸手按住:“不行。”
在做下去,感觉是两个人都得上医院的程度。
贺煜刚想说他知道,女孩的脸就又在眼前放大。
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唇瓣,她就脱了力,两只手软绵绵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声音也闷闷的。
“疼...”
他眉头微皱,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哪里疼?”
废话,当然是浑身都疼。
话说,他就不疼吗?她怎么听过都市传说,说一般射过三次精之后,再摩擦那里男生会疼到不行来着?
“哪里疼?”贺煜又重复了一遍。
原本只是类似像随口发泄一下当前感受,并没想要得到反馈或者深入话题的宁思烟只能强迫自己再次开口。
“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那要他怎么办啊...
宁思烟意识到了和她肌肤相亲之人变得僵硬的肌肉,了解到他现在似乎正在手足无措。
“别动。”她又勉强自己开口,可力气只够自己说出这种短句。
抱着她的人果然停止了动作,并且有意在保持固定动作,甚至连手指头都以她说话时的角度完美地僵住。
他是笨蛋吗?
她在心内吐槽。
她突然发现,其实他也挺好懂的,可能是因为这一周之间一直和他牵着手的关系,她能很明显地感受到他的感情变化。
还挺丰富的,而且虽然表面上一脸云淡风轻,实际上却他们聊天的每句话都有在听。
俗话说,当一个人开始觉得渣男很好懂的时候,她就已经不是泥埋眉毛,而是沉入沼泽半米深开始咕嘟冒泡了。
不过嘛...学校里也没有其他她喜欢的对象...
并且,果然还是想趁着青春年华干一些青春的事情...
宁思烟趴在他怀里,热度从他的肌肤直传给她,被他的手捂着,让她觉得似乎腰也没那么酸了,因为宿醉又被疯狂摇晃而不舒服的脑袋也终于得以消停,像是陷入了一个温暖的巢穴。
在暖洋洋的太阳的照耀下,人最容脱下外衣。
“我们,是什么关系?”
话语不禁从她口中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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