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淫荡了,我从未想过我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娘的,鸡巴被你夹扁了……我堕落了,我明明拯救了一些人,但也辜负了很多人……不该死吗!啊、呃啊……好爽……”
“没种的狗,正在把这只尊贵的老虎大人肏成了骚货……不该死……呃嗯……”
吽像是把生命都要叫喊出来,有些是肉欲,有些是本我。
“但是我们还活着,一定是为了这一刻……!所以给我……转过来!”
他叉着山的腋下两侧,用力一抬一转,以自己的肉屌为中心轴,将坐奸自己的山的身体硬生生转了过来。
——一览无遗。
此刻,山完美的身体在吽的眼前完全展开,壮硕的菲林雄体,本身就是雄味的绝佳象征。双手被铁链锁住,无法自由活动的山,此刻更像是一个不得已的性奴隶,又像是心甘情愿耽溺的淫行僧,正在虔诚地奉献身体的每一寸以达到修道之目的。
被拉扯开的胸肌呈现出两块略不规则的近似五边形,正随着抽插的动作拉扯着其中的乳头晃动。而往下看则是整齐的被毛发覆盖的腹肌,每一次打桩都会让其张合一次,像是被遥控了。而且随着正面肌肉和毛发的张开,各色雄臭也就更加猖狂地对着吽的面门直冲而来。
这一切都在给吽火上浇油。他只觉得自己成为了过载的机器,越发疯狂的垂直挺动自己锁在穴肉中的鸡巴。
“嗝啊啊啊啊啊!”这位置的变换加上速度的增加,简直要了山的老命。他明明已经感觉到膀胱有所反应、前列腺液不断挤压,马眼漏出一股接一股的液体,但始终摸不到最后的界限。吽这一次毫不讲理的强制换位,彻底让已经被肏得紧实绵密却又松软的穴肉全方位地感受了一次吽这根大的出奇的男根,来了个倒模式扫弄,让山开始了最终的冲线。
小腹的热感已经完全转化成了他仿佛内视到了自己的精液正在从卵袋加速泵动,和涌出的前列腺液进行最后的交汇。
他低头看着吽,上半身已经完全被自己打成落水狗一样的模样,尤其是橙白色的头发,已经被各色淫水沾弄成一缕一缕,看起来脏乱不堪,却又雄臭十足。
但眼神是藏不住的。他再怎么被情色所迷匿,坚忍而迷人的目光依然直刺山的眼底。在近乎明灭之间的灯光下,他所能看到的,就是这具有力的雄躯正肆意地伸展着,下体一边肏弄着自己毛绒臀瓣内酥软的肉洞,一边毫无礼义廉耻地任由自己用眼睛对他奸淫。
“啊……哈……鸡巴要被夹融化了……”吽吐出舌头,一只手在情欲中伸向了山随着交合而无序甩动的肉管,用布满老茧的手指轻轻按摩。山半勃的鸡巴立马就被激发成之前那根大炮的模样,淫水又汩汩流出。
“托尼的骚水……比我还多。”吽有些失神。
这副表情让山无法抵挡,只感觉鼠蹊部已到守闸尽头,决堤的边缘。
明明双手被铁链紧紧锁住,他却还是使劲俯下身,将嘴靠向宽厚的舌头因为快感而失去自主、耷拉在嘴角的吽,动情地接吻上去。说是接吻,其实更多的是放肆地轻啃。他们因为种族不同而形状有异的嘴巴正在无度地交合,透过鼻子发出了难捱的嗯呃声和粗重气息,双方的唾液和脸上、脖颈的汗液混在一起在口中交换,感受着对方的欲情。
吊在墙上的铁链在剧烈摇晃,山身上穿戴的链条以更夸张的幅度摇晃,类比床褥发出的吱呀声,侧写了性爱激烈的感官刺激,往往在这一刻如此的清晰,又是绝顶的催情。
“不行,不行,又要射了——”吽已经到了极点,射过一次精的鸡巴,能够撑这么久已经是极限了。
“射给我吧,希声,把你的雄精射给我……”山再次加快了摇动臀部的节奏,肉声越来越急促,穴口的屄肉也被反复肏得外翻,不断感受着外界空气的刺激,将更多的快感传递到通道内部,成了山到达高潮的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