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武哥也就停下了口交,举着湿漉漉的黑屌在吽敏感的鼻子上又掂了掂,让溢出的前列腺液在他的鼻子上留下一个腥臊雄臭的水印,然后走向他的背后。
只见他脱下东国的传统羽织,展现出傲人的身材。胸肌两侧的鲨鱼肌就像是有生命一样,正跟着他的呼吸张合。
他用腰带绑住袴的两侧,只让黑龙和恐怖尺寸的卵袋外露。粗壮的双臂抱起吽那对他来说还算是细的腰肢,一下就从桌上举了起来。
“小骚狗,今天最后的肏干就轮到我了,做好准备别被插坏了。”
还没等他说完,吽就被武哥举着,鬼神一般的龟头滑到了穴口。这令人咂舌的尺寸,吽只能感受到一阵酸软,早已被肏开的肉穴竟然隐隐有了再次被撑开的感觉。
真的太粗大了!
这武哥和他的肏干和他的行事风格一样,都是一下一下扎实而强有力的打桩。他双手托住吽的腋窝,环抱吽的胸肌,每次顶撞都会完整地将大屌插入深处。那超越了结肠的屌长,越过了弯曲的部分,直接滑过前列腺往更深处进发。
吽在被老板开苞之后第一次遇到这样夸张的物事,只感觉自己肠壁和前列腺之间那层肉都要被撕开了。他橘白色的毛发下的腹肌被这大黑龙从体内顶起一座清晰可见的小山丘,比方才老炎射精的情景还要可怖,简直就像是要戳破了一样。
这番折腾让吽翻出白眼,张嘴吐舌,感觉距离被对穿肠只差一步之遥。但偏偏这武哥就是顶着这条线在肏干,由生入死,向死而生。前列腺在这样一次次滑动却不戳动的挤压中快感疯狂积累,吽今晚第一次被刺激出不受控制的腥臭精浆,从那可怜的疲软狗屌中小股小股地漏出来。
到最后,只要武哥插一次,吽就射一次,满桌子都是他的种精,惹得那些意犹未尽的小弟们纷纷上去舔。
刚才嘴碎烦人的卡普里尼汉子罗特,已经被那强壮的黎博利操干成了一只后穴只会骚水乱喷的角兽,只剩下细若游丝的淫荡喘息。
反观吽,却反而在武哥的顶弄下声音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大。几乎超过自己手臂粗的黑肉棒就像是深深扎根在里面一样,被软肉捆住,又挂住了软肉,每次抽出来都总能带出一圈令人垂涎却又生理性难以直视的粉红色肠肉。
对常人来说健壮高达的吽在武哥的对比下简直只是一只小壮犬,坚毅的脸庞已经在痛苦和快感中彻底扭曲,今晚前所未有的刺激在此刻才达到高峰。他不受控制地留下生理性的眼泪,连鼻涕都从鼻孔中流出,和方才武哥那些腥臭的鬼种淫水混合在一起,整张脸都写着高潮两个字。
吽就像机械人一样,跟随着武哥的动作指令在不断的喷精、不断地大叫,到最后甚至已经口齿不清、返祖似的发出了犬类的叫声。
这武哥已经在里面大大小小射了个三次,但还不过瘾,依旧要对着吽松软糜烂的肉洞一次一次凿动着,那雄厚的精浆在抽插中打出了白花花的泡沫,假模假式地润滑。
在武哥的操弄下,吽感觉自己的精巢都被榨空了,就算有射精的感觉,也只有尿道在一抖一抖,发射着空枪——而马眼更是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一张一合,像在呼喊着救命。
但是肏射只是小事,紧接而来的潮吹才是大饱眼福之时。终于在反复折磨前列腺接近两小时之后,吽失禁了。他感觉自己的狗鸡巴变成了一根废屌,挺立在空气中像是婴儿退行一般喷涌出尿液,打落在水晶的茶几上,让透明的水晶变成了淡黄的颜色。
吽的雄胴上的毛发、无论是胸肌、还是依旧鼓胀的腹肌、又或者大腿上的,此刻都散发着尿骚味和雄精的腥味。无力地只靠被武哥手臂环抱着、和那根粗壮的黑龙就这样被高高举在半空,全身的重量都支撑在上面,一点余力都没有剩下,完全变成了一具可供抽插展示的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