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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多“主人”对自己的精液有占有欲,喜欢射得一滴不剩,还不允许漏出去。
显然这里不包括裴译忱。
他有时喜欢射进她的嘴里,让她的喉咙颤颤地夹着他尚未塌软的蘑菇头。
有时喜欢射到她的脸上,尤其在她仰着头、乖巧地跪在他面前,神情迷乱的时候。
今晚不止一次。
裴译忱没有特别要求她,只是让她全身赤裸地贴到冰凉落地窗上,裸白的胸脯都被挤成平散的形状,一边望着窗外行色匆忙的裴家上下,一边撅高湿黏黏的穴口,腿脚颤颤发软。
站都快要站不住。
矜贵的手工皮带收尾相接,环成两截,一下一下地抽到她嫩滑的臀肉,两团白玉馒头般的圆臀随着皮带或轻或重的下落抖颤,很快染上深浅不一的酡红色。
像喝得多了,露出中央褶皱的穴口。
很快又挨了一下。
啪地一下。
抽得重,小雾仰着头哀哀地叫,葱白的手指不断在光滑的玻璃上抠出朦胧的乱纹,很快被室内热气虚化,条纹纵横中映着身后裴译忱的身影。
情绪不明,抽人时眉头也不蹙,弧形浓睫在眼底盖出一道青色的影子,视线垂着,随着手腕的翻转,所有青筋都从指根下伸出,一路蔓延到冰块状的腕骨。
抽她时明明姿态松弛的不行,力度却刚好被掐在方寸之间,不够重,不足以让她受伤下不了床,但也绝不轻,每一下都有切实的痛感反到大脑皮层。
以及痛感之后,巨大的被支配感。
裹覆她。
和她酸意涌动的心脏。
可能早就坏掉了。
裴译忱惯爱肏她的肿穴。
在小菊花穴口被抽得褶皱都胀起后,才拎起自己的硕大的柱体插入,撑开褶皱,顶到滚烫的肠道壁深处,下方球状囊带撞到她青红交叠的屁股。
她冷抽一口气,艰难地发出几个破碎的音:“啊……啊主人……”
叫得太沙哑,不够缠绵,很快红肿的屁股上又被甩了几巴掌,疼得她头脑昏黑,脖颈处大骨挺着,每片涨红的肌肤都绷紧成弧。
滔天的刺激反复冲撞。
后穴不是性器官,被狠肏时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性快感,可生理上的强烈反应总是与湿渴紧缩的前穴交织,铺天盖地的被占有感。
仿佛她没有自我,只要满足他的欲望就够了。
这样的想法很可怕。
越是痛着,无力思考时,越会想跪在他面前向他求饶,让他轻点,别打了,她会乖乖为他抒解欲望,如果他稍微施下一点怜悯,为燥热的湿地拨下津液,她又会掰直双腿,没有尊严的予取予求。
恶性循环。
小雾心知肚明。
他让她叫好听点,就真的酥软起伏,用沙哑的声带为他服务,尽管如此,裴译忱还是挺着自己的大东西抽出了她的后穴。
小雾红着眼睛,小心翼翼地问:“主人不想要了吗?”
裴译忱表情不明地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按住她的脖颈,让她别动,随后重新深入她水滑的前穴,刻意捻着她的敏感点,狠插狠出,同时用粗粝的指腹摩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