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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光哑然失声了。
方块形状的消防厅半空中,细小的光尘浮来飘去,嘲哳。
掠过色斑不匀的瓷砖地,淡淡一层,覆到小雾裸白的肩胛骨,被微潮的水汽沾住。
她正仰着脸。
濡湿的唇珠凑到距裴译忱薄唇一指处,碰不到。
继续踮高脚尖。
稳不住,踉跄一下,重心很快转移到裴译忱身上,整个人啷当地挂上去,一只手杵到硬朗明晰的胸腹线条,顿了顿。
没敢真的造次,颤颤伸出舌尖,辗转沾过唇梢,缓慢描绘他的唇形,琢磨着怎么才能更进一步。
诚惶诚恐。
还青涩。
葱细的手指往下摸到男人的硬起的蘑菇头,又被表面温度灼到,缩回来,按上自己发痒的阴埠,来回揉捻。
涓涓水流似有若无。
小雾没忍住,小声咕哝:“太大了。”
与裴译忱模糊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像熔岩撞上冰尖,乱飞的火星无声迸溅。
许是空间太逼仄,亦或是光线太昏暗,裴译忱眼眸深了,很快捉住她夹在腿心中的手指,按到自己发硬的肿物前端,哂笑:“钢管也这么抓?”
握都握不住。
这样的小手怎么用劲。
小雾的耳根热腾腾的。
下意识想缩回自己的手。
被扯着,动弹不得,粗粝的蘑菇头边缘卡到虎口,前端顶到手心中,随意地摩挲。
她说:“没、没有。”
而且,不一定要用手。
还可以……
某些摇摆的、旋转的画面涌入脑海,她猛地摇头,让乱七八糟的东西远离自己。
力度大了点,腰部还被钳制着,背脊紧绷,整个人像朵花瓣往远离裴译忱的方向仰靠,碰到冷硬的门板,顿住。
再抬头,发现他的神色更加浓稠了。
像泡进水中的深色鹅卵石,一点光芒就灼灼明亮。
很快又懒冷随意地转换方向,靠在冰凉的门板上。
动都不动,视线漆黑的瞧着她,却不说话。
又让小雾想起来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时,她在台上看到他的样子。
轻慢敷衍,别人的眼睛都快要在她身上戳出洞来,他却无动于衷。
像个局外人,偶尔看看笼中戏。
小雾咬咬下唇。
她明白裴译忱的意思。
是要让她再主动一些。
别跌了使用价值。
认知自己价值不足是件沮丧的事,她垂着视线,搭上他紧实虬结的肩颈线条,靠上去。
将顶在腿心中央肿胀大东西对准自己湿淋淋的穴口,含入一截,又退出去。
连续几次,发痒的腺体都被顶到,一缩一缩地往内吸,酸意顺着神经线向上传导,冲入头颅深处。
很想叫。
她知道裴译忱一定不喜欢,索性咬着他的衬衫领口,靠在他的肩头上,不断喘出细细密密的热息。
嗓音软绵绵的,闷里闷气地涌出来。
随着她身体起伏的动作忽轻忽重。
自己动远比亲吻艰难。
裴译忱太大,她的穴口歇了几天,早就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