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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时间内,小雾很难用准确的词汇来形容自己的感受。
胸口的小鹿骤然长大,不断地奔跑、乱撞。
快要钻出丛林。
又陷入急湍的河流。
挣扎、起伏,她心跳如鼓。
一只手按住胸口,一只手抓着裴译忱的裤腿,头抬着,仰成一个予取予求的漂亮圆弧,两根骨头远比冰棱温热,撑起柔软的皮肉。
裴译忱用大手固定住那处皮肉,不让她动。
拇指抵住下颌,粗粝的指腹摩挲薄红的嫩肌,每当她有想要躲闪的想法时,都会强制性扳正过来,强迫她直视他的眼睛。
注视着她沁润了水汽却依旧清透见底的瞳仁。
和缩在瞳仁中央的、自己的身影。
听她颤颤地问:“这是惩罚吗?”
他轻掀薄唇,垂眸,“不是。”
“是选择。”
“你不愿意,我不强迫。”
轻描淡写,朝着涟漪阵阵的湖面投下了一块巨石。
松开箍住她面颊的手。
连温度也一并撤离。
坚决而果断的掰开她的手指,像一颗恒星收回引力,冷静的任由她逃逸。
坐回沙发,随意地靠着。
小雾抽吸一声。
不确定地问,“一定要用……那里吗?”
“不一定。”
裴译忱没再看她,也不看桌面上那叠厚厚的资料,而是又点了一支烟,在缭绕的烟雾中神情疏远。
“你可以出去想想。”
小雾跟着起身。
扶着地面,像一支弱柳终于撑起身躯,挪动着自己僵木泛红的膝盖,一点点凑近他。
重新跪到他面前,却有些哽咽:“我愿意被您使用。”
裴译忱并不看她,只随意吐出口烟圈,嗓音被烟燎的磁沉。
“一分钟还不到,你还有拒绝的机会。”
他越是淡漠不当回事,她越是慌张,知道他们之间除了这层主奴关系,没有更多能够维系关系的纽带。
她像个在他面前溺水的人。
他可以轻而易举的选择抛下浮木救或者是不救,可她没有选择。
灭顶的无力感袭击而来时,她像所有静态欲望处理器那样慌张地转过身体,朝着他撅起自己圆白的小屁股,两条细嫩的手臂背到身后,乖巧的扣住自己两瓣臀肉,靠近他胯下滚烫的大东西。
“我愿意被您用。”
她又说,“求您用我。”
裴译忱眯着眼睛,扫了眼在他眼前晃个不停地红圆臀瓣,修长的指节磕了下烟身,又钦灭烟丝。
没有顺着她的意思直接掰开臀瓣狠肏肉洞,而是来回抚摸刚刚被他抽红的臀肉,揉成贴合他手掌的形状。
一边摸,一边提醒她,“现在不拒绝,一会儿哭的再厉害,我也不会放过你。”
痛丝丝的,还隐秘地带点酸痒。
小雾咬住下唇,哽咽的摇头,“只要您能满意。”
裴译忱笑了下。
起身,找出来一套灌肠专用工具和液体,扔到她面前。
淡淡地让她去准备一下。
她从地面上爬起来。
嗫嚅着点头,抓起东西就走。
再回来时,裴译忱房间的主厅中多了一样东西。
一个拘束架。
在她离开主厅的一段时间内,裴译忱似乎又开了个小会,此刻懒洋洋地靠在座椅里,用英文跟对面说话,腿脚翘到桌面上。
看到她走出来,随意说点什么结束通话。
然后漫不经心地走到中央矮凳边,拍了下旁边立杆。
让她跪趴到上面,屁股撅起来。
小雾没有立刻动。
怔怔地看着这套拘束装备,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觉得脸颊热腾腾的,快要烧着了。
被绑到拘束架上的过程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