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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译忱没有给予小雾任何喘息机会。
掰开她白嫩的臀瓣,用修长的指节抵住湿润的穴口,抻至两根手指的宽度,膨胀的硕大就这样顶着。
就着她沙哑的呜叫,重重碾过敏感区,撞入一个头。
小雾不由自主,哼咛一声。
小小的穴口被一根巨大的、青筋环绕的东西撑成圆洞形状,嫩肉不断往内陷入,像力道不大流沙洞穴,咬着他。
洞口太小,而裴译忱又太大,仅仅进入一个头,便让她紧咬牙关,臀部肌肉紧绷用力,似是抗拒他的深捣。
裴译忱抬手,狠狠在她后臀上抽了一下,又一下。
冷淡地留下几个青红不均的巴掌印。
“放松。”
小雾终于没有忍住,发出一声轻哑的低泣。
“啊……”
被痛意折磨,被酸胀感折磨,甚至还在被羞耻感蹂躏,人是衣衫不整的,手腕是被捆住的,连小小的乳头都因为玻璃的摩擦而微微挺立……
在这样的多重困境下,她却生出几分憋闷的念想来,过电般的刺激被狠狠堵着,找不到宣泄口,在体内横冲直撞。
头脑发晕,只记得呜呜地发出破碎单音:“主……主人……啊……”
被高高吊起的手指根根蜷起,攥紧细软的绒蓝绑带,青白筋骨因用力而隐隐浮凸,扯得厚重帘幕也发出嘶嘶划声——
——远大于风声、潮汐和雨水敲窗。
脑海都在轰鸣。
再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咬紧牙关,不断唔咛、啜泣,呜呜地叫。
一边哭,一边被男人从身后箍住背脊,狰狞的硕大连着撞入一截、撤出,再撞入,用着将异物撞入宫颈口的力道,让金属铭牌借由湿润甬道,陷至窄细的嫩缝。
嵌入一个角。
激烈的酸胀感带起颤栗的节奏,波荡磅礴地涌入四肢百骸,又冲入心脏,她眼前发黑,下意识俯身,却将臀瓣撅得更高,力求找到一个平衡。
抽噎到沙哑,哀哀地叫着他的名字。
一会儿是主人。
一会儿是裴译忱。
用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破碎呻吟,一遍遍求他。
求他不要这么深。
求他慢点。
还求他狠狠使用、狠狠发泄。
灵魂都在被涤荡。
被男人解开绑带时,小雾整个身体都是虚软的,腰肌再也撑不住他狠撞的力道,往下塌,却又被他的大手箍住,继续引深捣上百次,才从泥泞的穴口拔出自己的大东西。
在她的哑哑地泣声中向后拉起她的手臂,转为面对面方向,让她赤裸的背脊抵住冰凉玻璃。
分开她仍在颤抖的大腿根。
五根蜷成梭状,捣入她的穴口。
这一次,小雾连头皮都在发麻。
酒水再也没有迷醉的力道,赤裸的身体不断颤抖,感觉到男人宽大的手掌卡在穴口,坚定而缓慢,往内伸。
甬道快被撑胀到极限。
小雾的背脊不断刮蹭玻璃,大哭、摇头。
“不……啊啊啊……不要……”
“太大了……呜……进、进不去……”
裴译忱却无动于衷,按着她,让她乖乖分腿。
还凑在她耳边,气息滚烫:“玻璃是双面的。”
“所有人只要抬头,就能看到你赤裸地靠在这里。”
“求我,用拳头,狠肏你的小洞。”
肆意、恶劣,逻辑清晰。
小雾很快呜呜咽咽,泪流满面,像是快要痉挛。
趁着她注意力分散时,裴译忱两根手指一勾,从宫口小嘴紧致的吸吮中,勾出了那枚湿漉漉的、布满淫液的金属铭牌,随手扔进垃圾桶。
这瞬间。
窗外有烟花炸起。
砰!
点亮整片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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