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瓮沉的颗粒音像一条细线,连接着最清醒的温存。
她夹紧大腿。
在酥麻的折磨中扣紧他的肩胛骨。
咬住下唇,喘出细小的气。
话说得艰难,还磕绊。
“……不要在这里。”
她不敢转头,背脊僵硬。
感觉到裴译忱坚硬牙齿早已经对准了她柔软的皮肉。
不真的狠咬,只是漫无目的地蹭啃与亲吻,粗粝指腹顺着她的后脖颈游移到脊柱,一寸又一寸。
没有放过她。
友善而大发慈悲,提醒:“如果让我发现你不是。”
“……会,怎么样?”
“送你去仿生回收中心,毁掉你。”
小雾的心思沉了沉。
还想说什么。
被陈抒豪打断思绪。
“阿忱。”
他不像刚刚那般荒诞,语气正经,“你要的人到了,在射箭场。”
裴译忱淡淡应声。
松开她的腰,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裤腰中抽出来,扯出一张消毒湿巾,漫不经心地擦拭。
掠过每根骨节,又送到她眼前。
“真湿。”
他唇瓣微弯,低下头。
冷淡中带着点玩味,“你下面水真多,擦不干净。”
“应该让你舔。”
小雾不敢反驳,也不敢看他的眼睛。
羞愧地盯着自己的脚趾。
脸上有点热。
脖颈处被他亲吻过的地方烧起来一把火,烫丝丝的。
被他揉拧过的小嫩肉酸酸的,还胀。
小声,支吾。
“对不起。”
声音太小,没能传到裴译忱的耳朵里。
他没再理会她,随意拍了拍她的头。
转身就走。
留着小雾乖巧地站在原地,等着酸胀的感觉,才抬起视线,追着他的背影,目光绵长。
好像能够透过他宽阔的背脊,看到两个烟灰色的影子。
一个冷漠,像远山下的千古神木,经年累月,无动于衷。
而另一个。
沾点肆无忌惮的疯。
-
一行人慵慵懒懒,转移到了半露天射箭场。
进门后,小雾才知道陈家少爷口中的人指的是谁。
偌大场地已经尽数清空,只有几位山庄服务人员规规矩矩地守在一边。
阳光明媚。
空气中有尘埃。
轻飘飘的掠动。
受到地心引力作用,缓慢的溯游、沉坠。
穿着蓝白格纹汗衫的人揽着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场地前列。
听见声音,回过头。
局促地打招呼,“关哥,好久不见。”
旁边,裴译忱神色疏懒,换掉了身上的衣服,身边跟着两个山庄服务人员,一位抱着弓箭组合,一位端着水。
不疾不徐,慢悠悠。
小雾抱着裴译忱的外套,一同规矩地跟在身后。
看到那人的第一眼就认出来是赵淙礼。
霎时背脊微僵,用最快的速度闪到裴译忱正背后,借由他高大的身影挡住自己。
稍稍低头。
赵淙礼显然没有第一时间看到她。
到了这种私密地方也没有显示出一分政要子弟该有的嚣张跋扈,甚至还有些谨慎,忐忑地问:“关哥,这位是……”
关大少爷微微一笑,“这几年你住国外居多,不问要事,可能没怎么见过他。”
“他是裴译忱。”
“裴家现在的……”
话音未落,赵淙礼的面色就已经变了。
甩掉身边带着的女人,恭恭敬敬地上前,微微颔首,“裴哥。”
“我知道您,经常听父亲提到您的名字。”
“没有想到今天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