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杨满愿极小声问：“那，先帝临终是不是服用什么丹药了？”

“那，你现在难受吗？要不要我用手帮你……”

萧琂无奈，抬手轻她脸颊，声音透着沉闷的温柔，“不难受，你先别动，让孤缓缓就好。”

杨满愿也愣了下，见他那张俊脸泛起些许红，心尖莫名微颤，便故意住他指尖轻轻舐几下。

没等他开，杨满愿又忍不住小声问：“对了安，先帝当年到底因何而驾崩？”

沉片刻，她翻过趴在萧琂上，将脸埋在他颈间，语撒：“今晚再补给你，好不好？”

果不其然，男人下当即起了反应，脸上红迅速蔓延到耳后。

先皇永顺帝年方二十二便骤然崩殂，明面上说是突发急病，可杨满愿总觉得另有隐情。

她熟读史书，自然知晓“上风”是何意，说白了就是纵而亡。

“噢……”杨满愿不再吭声，一动不敢动。

杨满愿微怔，只觉心像被什么饱涨的情绪溢满。

一目十行迅速看完整封密报，杨满愿底难掩震惊，“苏家竟在府中地库私藏大量先帝生前之？”

萧琂啼笑皆非，忍不住低亲她眉心。

萧琂也没刻意避开妻，而是和她一起翻看这则密报。

萧琂眉峰微微蹙起，心中隐约猜到几分。

史书中死于纵的帝王大多生前都服用过丹药，实际上真正致死的就是那些丹药。

今日早晨皇帝公爹在她上啃了个牙印，她不知现在消了没，要是让丈夫瞧见，也太羞人了……

“没事儿，你长话短说。”杨满愿抱住他胳膊，微微仰看他。

随后，小夫妻俩便坐在榻上各忙各的，偶尔谈一两句。

此话一，杨满愿立刻怂了。

分明是个俊无俦、风姿清冷的郎君，下这副动情沉沦的模样属实教人移不开。

“情香？”杨满愿了下。

用过晚膳后，佟林呈来一则密报，是他命人细查苏青岚世时顺带查到的秘事，皆发生于永顺年间。

既然早上单独给了公爹一回，自然也要单独补一回给丈夫的。

萧琂忍俊不禁，“傻愿愿，夫妻好是情到时自然而然的事，哪有什么补不补的？”

萧琂摇，“没听说先帝是否服用过丹药，不过，事发地咸福西侧殿里却是了大量情香。”

私藏御用之是死罪，苏家虽说抚养皇女有功，但也很难将功抵罪啊。

杨满愿越发想调戏他，着那手指轻轻起来，刺激得他息更重。

“昔日先帝之死确实有些难堪……”说到此，他神闪烁，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先帝是死于上风。”

她莫名想起去年待选时，仁寿那个小太监带她在御园里绕路，还往她脸上撒了一把带着异香的粉末……

细小电自指尖忽蹿，萧琂呼一窒，周绷。

萧琂沉默须臾，才压低声：“愿愿，此事说来话长。”

殿内烛火通明，摇曳烛光倒映在她澄澈眸中，光跃动。

杨满愿呆愣了下，旋即惊得杏眸圆瞪。

“愿愿别闹……”他的嗓音朦胧沙哑，饱稠情。

一时间，小夫妻俩在床榻上对坐无言，静得只剩两人的呼声，纷起伏。

天渐晚，雨还是没停，淅淅沥沥敲打在殿宇金黄琉璃瓦上，发叮当脆响。

男人眸幽黯，嗓音已哑得发，“愿愿，你确定要继续吗？”

受皇帝今日那番话的影响，她也开始琢磨起如何公平对待两个男人。

南苑提督苏敬义既是先皇伴读，又是苏青岚养父，他定是知晓不少内情的，佟林等人首先就从苏家手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