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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明二十年,六月初。
暑气熏蒸,流金铄石,朱红宫墙林立包围的皇宫更是宛如一座巨大的蒸笼。
杨满愿体丰怯热,自有身孕后索性躲在西苑避暑养胎,若无要紧事都不愿回宫了。
西苑建筑疏朗,树木蓊郁,位于太液池湖心的瀛台更是清爽宜人,自然比宫里舒适百倍。
她已怀胎六月,腹部高高隆起就像是揣了个小西瓜。
时隔五年她才初次有孕,皇帝与萧琂紧张得不得了,恨不得时时刻刻紧盯着她。
好在杨满愿没怎么害喜过,胃口也极好,怀得还算轻松。
这日午后,萧琂奉命前往大理寺亲审一桩牵连甚广的科举舞弊案,皇帝倒是悠闲自在地待在西苑陪儿媳下棋。
近几年来他很舍得放权,每日让儿子在外忙前忙后,他便有更多与儿媳独处的时间。
虽是对弈,但皇帝却还是将身怀六甲的儿媳紧紧锁在怀里。
夏日衣衫虽轻薄,可男人健硕的躯体异常火热,杨满愿热得汗流浃背。
她试着挣了几下,却怎么也挣不动,“真的好热呀,父皇松开罢。”
皇帝依言松了一些,但眉宇间现出轻微的愠色,“夜里子安抱着你睡时你怎么就不嫌热?”
杨满愿毫不迟疑反驳道:“子安身上又不热。”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萧琂每晚上榻前总会先用泡着冰块的凉水淋身。
一则是为了压抑躁动的欲念,二则便是为了抱着妻子时让她凉快舒适些。
皇帝自然清楚儿子耍的小心机。
奈何他体魄雄健魁梧,哪怕在冰水里泡上几个时辰也没什么用,该热还是热。
一场棋局结束,杨满愿险胜。
她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父皇这下又欠儿臣一件事了。”
皇帝凝视着她的侧颜,眸光深沉,“前日那局是朕赢了,如此说来,愿儿也欠了朕一件事?”
杨满愿眼皮子跳了下,隐约猜到他想说什么,“那算了,当作扯平了罢。”
皇帝挑眉,故意捏了捏她肉乎乎脸颊逗她:“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怎能算了?”
杨满愿撇撇嘴耍赖,“我又不是君子。”
皇帝气笑了,“如今你是太子妃,将来便是皇后,既然如此,为何不当朕的皇后?
“这,这不是一回事啊……”杨满愿微微蹙眉。
“你迟早都是要入主坤宁宫的,提前几年又有何妨?”皇帝嗓音低沉沙哑,像是诱哄。
他双臂穿过她的腋下,惩罚性地握住她两只有孕后愈发丰腴的奶子揉了揉。
“嗯……”杨满愿被揉得浑身一软,喉间溢出压抑婉转的娇吟。
不知怎的,空气中隐隐泛起一股淡淡的奶香,公媳俩皆是一愣。
沉吟片刻,皇帝熟门熟路地解她衣襟的系带。
酷暑炎炎,她的夏衫下连亵衣都没穿,肥硕浑圆的雪乳失去束缚,乍然弹跳出来。
两粒嫣红的乳尖不知何时悄然挺立,隐约滴着乳白色的液体,嘀嗒,嘀嗒……
皇帝眸色骤暗,目光似乎被黏住了。
杨满愿有些不明所以,低头一看,瞬间羞得面红耳赤。
她,她居然涨奶了……
男人粗糙的大掌轻轻一握,红艳艳的奶尖便“滋”出两道乳白色的细线,浓郁奶香顷刻间弥漫开来。
杨满愿下意识屏住呼吸。
偏巧这时,萧琂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