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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硕高大的男人正埋在她的腿间,湿热粗糙的大舌如同游鱼肆意在穿梭在层叠蕊瓣间,吃得啧啧作响。
正如他的性情,连舔穴都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与威压。
清瘦挺拔的青年则温柔地捧着她的后脑,薄唇在她潮红的脸颊与粉颈之间落下一连串细密缱绻的吻。
杨满愿懵了,他们父子俩怎么会同时弄她,好羞人……
这又是什么地方?她小心翼翼地四处打量。
他们三人皆在一张金丝楠木螭龙纹架子床上,殿内布置富丽堂皇,博山炉正熏着沉水香。
杨满愿暗暗松了口气,这是上回皇帝公爹囚禁她足足一月的西苑瀛台涵元殿。
这里守卫森严,不论发生何事,皇宫那边的人都不会知晓……
皇帝的舔舐越发凶悍急切,舌尖翻卷肥厚的肉唇,又勾着花蒂猛嘬,咀嚼一般细嗦慢吮。
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他势要吮出这颗小肉粒里甘美的馅汁。
而太子的吻也逐渐朝下,轮流疼爱她胸前两颗浑圆肥硕的嫩乳,又将奶尖纳入口中吮吃。
“唔……轻点……”少女浑身颤栗,哀婉的娇啼似要滴出水。
快意来得越发汹涌,她的尾椎炸开阵阵酥麻,圆润的玉足紧紧蜷着,小腹抽缩不停。
淫核被舔得肿胀不堪,嫩屄翕翕缩缩,滚涌出一股接一股馥郁滑腻的花液,如潺潺流水。
皇帝不知餍足地尽数吞下,“滋溜滋溜”的吮吞声还伴随着他含糊不清的喟叹:“愿儿的小屄好浪,真多水……”
他又哑声打趣:“愿儿早想被我们父子同时肏了罢?屄水流个不停,是馋哪一根鸡巴了?”
杨满愿双颊酡红如霞,在如同清风朗月的丈夫面前听公爹说这些粗俗的荤话,她羞得简直想要钻进地缝里。
萧琂被激得双眸泛红,舔吃奶尖的力道也逐渐加重,不时用牙齿轻咬拉扯红嫩的娇蕊,把尖尖儿吃得又肿又硬。
“愿愿是喜欢孤,还是喜欢父皇?”他眉心微蹙,嗓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杨满愿心头酸胀,忙不迭抱住他的脑袋,“自然是太子殿下,我最喜欢子安了……”
萧琂眸光微动,起身亲了亲妻子饱满红润的樱唇,并与她唇舌交缠,恣意热吻,无限柔情。
见他们夫妻俩如此缠绵亲昵,皇帝心中气血翻涌,粗粝的手指就这么捅开层叠褶皱捅进了穴里,并曲指抠挖儿媳的淫肉。
“唔……嗯啊……别……”杨满愿浑身好似过电一般。
快感沿着脊椎猛然蹿上来,屄口夹着那根布满厚茧的指节抽搐起来。
她双腿乱蹬,试图从肆意抠挖穴肉的修长手指挣脱出来,却被男人紧扣住臀瓣,替换成他粗硬狰狞的性器。
鹅卵大的龟头破开湿软紧嫩的穴肉,一寸寸推入,棒身盘虬的青筋撑开紧缩的褶皱,肉贴肉紧密缠裹。
猛烈酥意从腰眼炸开,皇帝咬牙强忍下射意,当即托起儿媳的小屁股大开大合地猛插起来。
“呜……别,我受不了……”少女被插得两颗美乳弹跳连连,泪眼汪汪。
萧琂拧眉,“父皇轻些,愿愿她受不住。”
皇帝如鲠在喉,恨不得把这碍眼的儿子赶出去,到底挺胯抽送的力道放缓了些。
他的鸡巴粗长且前端上翘,哪怕轻抽慢插仍能把少女捣得春水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