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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萧琂全然不知父亲的存在自然是假的。
屏风后粗重难捱的低喘,如同猛兽在暗处蛰伏的气势,他想忽略都难。
毕竟是将他视如己出、躬亲抚养十数载的父亲,若换个人如此淫辱他的妻子,他早将对方千刀万剐了。
如此旁若无人地与妻子恩爱缠绵,连角度都是特意设计的,不过是为了让父皇彻底死心。
愿愿是他的。
他不可能拱手相让。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妻子的反应。
她今夜敏感得不可思议,随意捣几下就能把她插喷了,让他没办法不去联想她与父皇在西苑瀛台的整整一个月里是如何度过的。
父皇体格雄壮魁梧,满身大块结实的腱子肉,力拔千钧,想必在床笫之间亦是凶悍无比。
父皇是不是曾经把愿愿入得潮喷连连,才让愿愿光是见着他就如此高潮迭起?
以及早晨父皇说的半年前已要了她又是怎么回事?
一想到妻子与父亲之间有许多他并不知情的秘密,萧琂心间涌起?一阵洪波似的酸涩。
心念电转间,他忽然轻声问:“愿愿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才刚发泄过的肉茎仍硬挺着,将极大股浓稠精水一滴不漏堵在少女稚嫩的花腔里。
他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少女光滑白皙的后背,等待她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
而立在屏风后的高大男人心神一凛,脸色瞬息变得铁青。
他上月没日没夜给儿媳灌精,还常常堵着她的小屄过夜,为的就是让她早些怀上他的孩子。
自从强抢儿媳后他便隐约生出种危机感,若是日后真到了父子反目成仇的地步,他还是得有自己亲生的继承人。
他从前不愿勉强自己为了繁衍子息而近女色,如今有了愿意碰的女人,自然而然也想要个亲生的后嗣了。
只是他没想到杨氏对儿子的影响这么大,才短短一个月就用个胡诌的梦在朝堂上把他打个措手不及。
床榻这头,杨满愿刚缓过来便觉小腹撑得有点难受,想起身把男人那棍子吐出来,可又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萧琂按着她绵软的腰肢,还想再堵一会儿,低头亲了亲她香汗涔涔的额头。
“愿愿,咱们生一儿一女可好?”
软烟罗帐子里,他低沉温柔的嗓音格外好听,杨满愿不禁一阵心悸,“好……”
可脑海中又无法自控地想起另一个男人曾经附在她耳边说过的极粗俗的话——
“好生把朕的精含住了,一滴不许漏出来,漏一滴朕再肏你一次,直到你怀上朕的龙种。”
杨满愿无端打了个寒颤,因为说这句话的男人,此刻就在不远处的紫檀嵌珐琅屏风后,正目光阴鸷地紧盯着她。
被灌满浓精的穴儿也无意识地抽缩起来,萧琂额角青筋凸起,发出的闷哼声似愉悦似痛苦。
他哑声道:“愿愿还想要是吗?放松些,孤又要被你夹射了。”
言罢,他又抱着少女躺下,就着两人紧密相连的姿势,深埋甬道内的肉棍浅浅抽送起来。
因她体内已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