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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予时在毕业后的六年里,把学生时代给自己列出来的规划,想做的有关专业的事情做完了。
今年十月份,她刚过二十七岁,而周屿辞也迈过三十一。
她在这段时间里主攻风景人文的拍摄,拿到各种的奖项不少,也拍过大大小小的出圈照片。
有个人名义的,也有工作室集体的。
周屿辞给自己的后盾和无条件的支持以及默默的保护,让她足以在六年的时间里,毫无后顾之忧地把一位优秀摄影师的立身之本挣回来。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这些目标达到后,就开始考虑是否要回归家庭一点了。
宋予时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将一生都一心热衷于事业的人。
相反的,在完成了自己觉得必须要做成功的专业事情以后,便可以先停下来。
周屿辞对她的情感每日的就像一杯醇厚的酒,日子久了,越发的浓厚,且从不停止变得更为绵长。宋予时是善于也乐于表达的人,周屿辞也从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情感。两人结婚以后,有时候连林姝棉私底下和宋予时说起话,都要打趣他们夫妻两个,好似糖黏豆一样。
宋予时要出门采风的日子多,每次她要出门前,周屿辞都和一位老父亲一样把事儿都给她事先打点好。
就连可以让人代劳的接送,除非周屿辞偶尔真抽不出时间来的时候,也都是亲力亲为的。
而孩子的事情他也从来不说有没有人催,只是让她一切都按照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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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周屿辞···”她一贯地被他操得声线无力而沙哑,却抱紧了他,凑到他耳边说,“我,我想,想好了···”
“嗯?”周屿辞喘着粗气把她捞进怀里,“想好什么。”
宋予时往他怀里贴,也学会了张嘴咬他的耳朵,“我,我想之后,就转回来主拍商业人像。”
“最近的影集,拍得不高兴?”周屿辞撑起身来摸她的脸,帮她把眼泪擦掉,脑海里烧红的欲望随时就要溃满,只是关心她的情绪,理智重新站了上风:“这么突然,是谁欺负你吗。”
宋予时被他说得又想笑又想哭,周屿辞似乎一直最关心的就是她每天是不是高高兴兴去上班,又开开心心地下班的,“哪里有啦。”
她搂住他的脖子,脚跟蹭着他的腰,“我想,和你生小孩呀。”
“和屿辞哥哥生一个小宝宝,好不好。”小姑娘害羞又期待的眨了眨眼睛,看着正低头瞧着她愣住在半道的男人,小声重复,“好不好呀,老公?”
周屿辞额角突突地跳起来,他掐住她的细腰把性器用力地重新顶弄回最深处,却忍着没有动,低声说。
“今晚不戴,就不能后悔了,宝贝儿。”
“才不会后悔呢~”小姑娘的手习惯性无意识地往他的腹肌上摸,“这是我一早就想好的。”
周屿辞确认了自己宝贝姑娘的想法后,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心底无法掩饰地蔓延开惊讶和喜悦,他笑起来,但依旧是摸着她的背脊迟疑了片刻,又说:“但是生小孩和怀孕都会很辛苦,宝贝儿。”
小姑娘抬头去亲他的下巴,娇声哼唧:“那你也会跟着辛苦的,我肯定要让你也感受一下多累。”
她又问,“生了小孩以后我还是你的小孩吗?”
周屿辞被这段话绕得好笑,好在他早就理清楚她说话的逻辑。
对于这个问题,其实他根本不需要思考,“圆圆是最重要的。”
宋予时蹭着他的胸膛笑:“我等下要把这段话录下来,要是你撒谎,我就把录音给爸爸妈妈听!”
周屿辞被她逗笑,亲了亲她的眼皮温柔地应,“好。”
小姑娘撒着娇,过了会儿又伸手推推他的腹肌,小声地说,“那,那你不要忍着了。”
她的脸蛋红得像是树上熟透的小番茄,鲜红的颜色似乎要往下滴落,长长的眼睫扑腾着,“今晚就,就,射进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