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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冗长,马哲收起放远的思绪。
身边躺着熟睡的郑西决,让他分不清是在云南,还是在上海。
马哲俯身,亲了下郑西决的侧脸。
他们本可以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夫妻,郑西决带给马哲的快乐,是他此后再也没有体会过的。无论是乔一成,还是杨修贤。
知道这样做很过分,但马哲还是没忍住。前妻i无意间背对他侧躺的姿势太过刚好,让马哲轻而易举就掰开藏在被褥下的臀瓣。
昨晚做了一整夜还未清洗,那里异常湿润,手指轻轻一搅,就发出咕啾的水声。
郑西决太累了。
长时间紧绷的思绪,加上前夫连日来毫无节制的过度索取,让他身心俱疲,睡得很沉,沉到甚至忘了枕边还多了个人。
腿间的异样让他小声轻哼了一下,却没有醒来,只是双腿夹紧往前蹭了蹭。
马哲又多插进去一根手指,转动着往里探,轻车熟路按上那一点凸起,轻轻抠挖。
他想这么做很久了。
“唔、别……”
郑西决迷迷糊糊地抗拒,像是醒了,又像是没醒。
马哲双唇抵着前妻纤瘦的颈项,用一种惭愧的语调呢喃:“对不起,西决。”
然后,膝盖嵌入前妻的双腿,借助残留的润滑,再次顶了进去。
郑西决仍在混乱的梦魇里徘徊。
他梦见自己躺在云南冷清的新房,去当兵的丈夫难得探亲回家,也是这样,夹带着空气中的凉意钻进被窝,顾不上他醒没醒就往他身上挤。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的思念,会外化为更为直白汹涌的情欲。
马哲片刻也不想浪费,悉数从郑西决的皮肉骨骼中补偿回来,填满饥渴已久的身体。
而郑西决总会惯纵,温柔地容纳马哲没有限度的索取与倾倒。
郑西决闭着眼蹙眉,滚烫的侵占扰乱旧梦,勾动不合时宜的春情,却始终没有激烈反抗。连用到麻木肿胀的软穴都费力吞咽下不经允许便顶进来的粗硕,讨好般蠕动吮吻,安抚马哲过分狂热的贪求。
可惜侵犯者太不客气。
马哲很快就不满足小幅度地研磨顶弄,他掀开碍事的被子,跪在床上,往郑西决小腹下塞了个枕头垫高,掐着两侧腰窝,狠狠凿入前妻泥泞的肉径。
“……啊!”
郑西决完全醒了。
睁眼,剧烈摇晃的,陌生的床头柜。
半张脸埋进枕头,不算柔软的布料磨着脸颊,更磨着被前夫把玩到快要破皮的乳肉。
郑西决下意识挣扎,努力屈肘弓背想撑起身体,但被身后凶猛的撞击压回床褥。
清脆的巴掌声甩在臀尖,拍得丰腴的白肉震颤,很快便浮起一片红色的掌印。
“别……”郑西决感到难受。
他抓住马哲的手,呜咽着乞求:“不、不要了……”
马哲反扣住郑西决的手腕,拉着他更重更深地撞向自己:“你要。”
以前郑西决说不的时候,马哲都会这样哄着郑西决,感受他顺从地战栗,听他小声地、连不成句地哽咽,看他红着眼哭。
马哲喜欢看郑西决哭,眼神比任何时候都倔强,也比任何时候都脆弱美丽。
乔一成会哭,哭起来也很美丽。但马哲害怕乔一成哭,说不上来,乔一成哪怕一点蹙起的眉头,都会迅速浇灭马哲蠢动的欲望。
而杨修贤从来不哭。或者,从没在马哲面前哭过。
马哲俯下身,伏在郑西决背上,紧贴住这具内外都湿透了的身体。
他改主意了:“不回去了,好不好?”
过速的心率让郑西决说话都带着急促的喘:“……可三叔……”
“把三叔接来,不管治得好治不好,让他离世前也能看看大城市,总比一生都窝在小村子里好。”
马哲自以为通情达理,身下的郑西决却怔了怔。他用额抵住枕头,将脸完全隐入黑暗中,不再回应。
见郑西决不答,马哲把人翻过身,高架起一条腿,从正面不容抗拒地凿进深处。
郑西决本就腰酸,昨晚到现在饿空了的身体,除了坚硬的肉杵,什么都没吃。前夫捣臼般毫无怜惜的操干,让他胃部微微作呕。
但马哲还在威逼利诱似的,哄他同意:“好不好?”
他闭上眼,眼眶里积攒的泪水控制不住地往外淌。
这里是上海,只有一张临时的,花钱就能买到的床。或许有无数对野鸳鸯在这张床上讲着甜言蜜语,许下根本不会兑现的诺言。
这里不是云南,不是他空枕过无数夜晚,只属于他和马哲的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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