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当初给你病毒的时候，你手机的权限列表还是很正常的。”

江琼嗯了一声：“麻烦帮我把数据导来吧。”

“？”吴双大声，“你这是污蔑！”

江琼回一看，楼远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都快用神将吴双杀了。

“老板，我可什么都没说！”

“嗯，我暂时不追究你的错误。”江琼，“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下一次，我绝对会拼个鱼死网破。”

江琼。

他：“我告诉你……你来一下。”

两边的人都不敢得罪，吴双为难地左右看看，最后举手投降：“二位放过我吧！”

吴双手上没事，就开始叨叨叨地开始八卦，从怎么认识的到觉怎么样，有没有很甜，江琼被问多了，抱怨：“你怎么比我妈得还多？”

“可能……知得比江阿姨还细一些。”

这会儿检测结果也来了，吴双给她报了个日，说：“这就是最后使用的日期，其他的东西……没有装过，很净。”

“啪”一声回车，青年喝了：“行，数据能恢复，等一会儿就好。”

楼远张了张嘴，最后只能苍白无力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知吗，今天我原本想着，如果你还找借的话，我说什么都要和你分手的。”她沉默了许久，忽然，“但是我现在觉得，幸好你坦白了，不然大概我就算和你分手了也逃不你的掌心吧。从今往后时时刻刻都可能被人暗中窥视，那样不是更糟糕吗？”

江琼挑挑眉，到底还是跟去了。

“明白！”青年快地应声，劈里啪啦敲起键盘，“这样也好，我当时接了老板的单的时候就跟他说，不是长久之计，要是被发现了，那肯定没好果吃，还好没什么大问题——呃，老板……”

即便有所预，真听到的时候，江琼还是被吓到了。她默默看了楼远两，在男人张的目光中，往旁边的墙上靠了靠。

楼远和她在门站着，周围没人，吴双的店门也拉着，男人迟疑片刻，低声开了：“就是以前查你的资料，也是找他的，查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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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远一脸“难你真打算说”的表情，江琼看乐了，问吴双：“有什么不能让我知的东西？”

楼远叹了气，心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不如一五一十认了还能好受。

江琼哦了一声：“有多？”

江琼摆摆手，找了个地方坐着，熟门熟路地给自己接了杯。

楼远终于如释重负地了一个浅浅的笑：“谢谢。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