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炮友的行业涵盖面之广泛，以及男女通吃的事实，还是着实让江琼吃了一惊，她忽然想起之前关于“楼远是不是渣男”的猜测，试探：“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好像多的？”

其实这问题拿来问王勤没有太大意义，毕竟是楼远谈的恋，又不是他，自然不会了解太多。

可惜这位跟了楼远七八年的小王司机思索半天，最后只憋来一句：“……都长得好看的？”

炮友，江琼默默。

王勤顿时惊觉自己似乎给老板挖了个坑。

不然区区炮友怎么可能动摇他八年的贴司机地位！

他想了想又：“其实也不算是和谁好，我觉更像是找了比较固定的那啥。”

但是王勤清楚，在和伴侣前任相关的问题上，很少有人会真的不介意。更不用说不少人甚至因为一个前任就闹得所有人不得安生，反观楼总这前任的数量……王勤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因说漏嘴，被辞退后喝西北风的惨状。

他结半天，最后只能无力过，勉为上司挽了个尊：“不过确实没有追过人，毕竟不心，至少我没见过楼总像对江小一样对待过其他人。”

王勤愣了一下，看了她一：“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他知要是老板的情黄了自己的工作也黄了，赶补救：“不是很多不是很多，楼总他其实是个工作狂，我很早就跟了楼总，到现在七八年，大分时间都是单，而且绝对不会脚踏两条船。”

江琼若有所思：“但是就算一年找一两个，七八年下来也有十个了吧？他之前还跟我说没追过人来着。”

江琼倒是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她问：“那他们有什么共同吗？”

但江琼不可能去问楼远，而在他边、自己又认识的人也就剩王勤了。

也不知是事实还是在拍江琼。

“不是，他……他……”王勤觉越描越黑，而且仔细想想，似乎有的时候一年都不止两个，并且还偶尔些不合适细说的事情。

江琼怕他误会，连忙：“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好奇他会喜什么样的，如果不方便说的话也没关系。”

江琼：“……”

什么人好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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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不能说的。”王勤斟酌着，“但楼总的喜好……杂的，职业就不说了，医生老师大学生什么都有，别也是有男有女不过好的时间都不长，一般一个月就到了。”

楼远那么熟悉那些事情，以前肯定有过床伴。之前楼远也没想着瞒着她，甚至不想让她有顾虑，还给她看过近期的检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