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叶臻疑惑，如果霍冀然死亡现场的脚印真是林世杰的，林北钦早就察觉了。

“两位警官，你们来是……”他问。

等林世杰回办公室之后，她才快速铺上尺，拍照。

林世杰立即给她一个电话，说：“这是基金会专门负责这个的主任，你找她就好。”

他翻了翻资料，“目前我们连他跟踪的次数、跟踪时的心态、目的、所作所为都没清楚，不能轻易下结论。何况，若是当事人自己不报警，我们警方也不好给洛晨涛这样的人定罪。”

“多谢。”叶臻说。

叶臻早就想好了说辞，说：“警局的同事们有一些旧玩旧衣服需要捐，我就来打听打听。”

回警局后，叶臻将DNA给法医。

趁人不备，叶臻用万能钥匙开了林世杰的办公室。她和林北钦已经来过，对这里还算熟悉。

桌上有茶杯，休息间挂着衣裳，铺着床，还有洗手间，很方便叶臻采集DNA，为保险起见，她特意将垃圾桶里的东西装了回去。

完成采集后，她若无其事地了门，依旧在休息间内等候。

顾修有些惊讶，“不是说不打草惊蛇吗？”

叶臻轻笑,“没关系，我们等等也可以。”

“这么说，还真没办法再继续调查

叶臻蹙眉，若有所思。

他和叶臻合作的次数少，对她的了解，也不过是林北钦的徒弟这么简单。他本以为，她如她的外表一样，乖巧柔，却没想到，她事也这样古怪、打破常规，甚至有些无赖。

叶臻慢慢握笔，一时沉默。

叶臻说：“我还在他丢弃的纸巾上也提取了DNA。你先鉴识，有结果后，我就有底气了，到时候再去提取他的DNA，名正言顺。”

雨虽停，可地面没，林世杰的鞋底也沾着雨，走一步一个脚印。

叶臻和方圆等人抓时间召开了短会。

这些“技巧”，应该都是林北钦那样的师父传授的。果然有其师，必有其徒。

穆婂却没立刻下结论，说：“确保万无一失。”

郑小吏抓了抓发，“或许洛晨涛只是单纯的喜林思竹，单方面暗恋她，并没有对她其他的事情。”

记号电话号码，她和穆婂准备离开。

办公室看起来与上一次没有任何变化，净古朴，办公桌上那尊佛，依旧慈悲地噙着笑，眉温和。

雨淅淅沥沥，间断地下了一整个下午。

穆婂突然停下来，盯着一块地板上的鞋印看了几秒。

方圆向来雷厉风行，说话也直来直去，她直接将调查洛晨涛的结果摆了来，说：“没有任何发现。”

秘书情地为他们倒，客气几句之后，就离开了。

顾修有些为难，“这不合法。”

大约半小时后，林世杰回来了，见到叶臻和穆婂，脸也没有什么变化。

顾修摇摇，意味长地打量着她。

叶臻有些无奈，“我在茶杯和他的衣服上，以及洗手间的牙刷、漱瓶上提取到的DNA。”

方圆说：“我带人查了他的住，他独居，住公寓，两室一厅。里里外外搜查了好几遍，连床底的灰尘都没放过，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

傍晚，时间尚早，早依旧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