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我们要去哪儿？”叶臻问。

难又要去勘查现场？

“为什么？”叶臻不明所以,“不是已经去过了吗？”

林北钦说：“在证鉴定结果来前，去梓桐村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新的线索。”

扑面而来的，是一厚重的霉味，滞闷。屋里黑漆漆的，所有的事都落了灰。斑驳的青苔和绿黄的印到都是，家等也受了，散发着腐朽的气味。

吃过早饭,林北钦拿了钥匙，带她下了楼。

本就是一段不远的路，二十多分钟后，村里。

叶臻几人屋勘查了一番，屋里大分生活用品和家都在，看样曹明和儿离开时，没有带太多东西走。

叶臻起了大早,心里记挂着林北钦说的事，倒是好奇他到底要到自己去什么哪里。

叶臻坐到副驾驶上,林北钦便驾车发了。两旁的建筑越发稀少，渐渐驶城区,窗外是碧绿如浪的田野和零星的瓦舍。

房虽然陈旧，有的墙面甚至开了裂，但屋有好几间。厨房、客厅、卧

，师父教得好。”

林北钦驾驶着方向盘，说：“梓桐村。”

方圆把车钥匙给他，径自上了后面一辆车。

叶臻看着灰扑扑的门，问：“后来呢？”

第43章呼之

林北钦说：“早睡，明天跟我去一趟。”

不久后,方圆将车停在了路边,对他们招招手。

停好车,步行一段，到达一座枯朽陈旧的瓦房前。青瓦灰墙，墙面铺就的石灰早就脱落,掉了一地灰白的碎屑。房屋周围长着参差的杂草，屋前的空地上，散落着破旧的家和农，隐约看得有人曾经生活过。

“曹家以前算得上村里的贫困了。听说是好多年前，曹家老两给曹明看了媳妇，了钱把人娶回来了，可是那女人嫌弃曹家太穷，过不下去，抛下曹明和儿自己跑了。也有人说，那女人是被曹明给打跑的，这么多年了，谁知呢？”村有些唏嘘，“不过曹明打人我看是真的。他儿曹天磊总是被他打得半死不活的。有一次曹天磊去上学，老师发现他上有伤痕，关心了几句，得知他是被爸爸打的，老师也是个心的，还特意为此家访过。但是曹明照打不误，甚至把曹天磊打到下不来床了。”

叶臻微微哑然，忽而又豁然，她问：“接下来我们该怎么查？还是没有证据能证明谁才是杀害朱雨荟的凶手吗？”

林北钦开了驾驶座的车门,对方圆说：“你去和李宏一辆,我来开车。”

房门锁得不严，李宏捣鼓了两下，就打开了。

两辆车，除了李宏和方圆之外，还有穆婂。

李宏联系了村，村向林北钦简单地说了这家房主的情况。

“老师是个好老师啊，她带着曹天磊到派所报案，说他遭到家暴。但是派所的人让村里的去教育了几句，也就完事了。”村说，“后来，那个老师调走了，曹天磊再被打，没人护着，也没人帮他，所幸就常常躲去，几天几夜不会来。”

林北钦反而沉默了，片刻后，柔声说：“不能单凭一项资料就确定曹明是凶手。”他正说：“你仔细想想，曹明到底符不符合侧写，他有没有作案的能力和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