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与腰腹簌然一麻,耳际只余下嗡声,湿热的肠壁不住痉挛包拢侵入的肉柱。刚刚的深顶擦过肉壁一处,熟悉且陌生的酸胀热意冲击入腹,顿时连左臂也失了力气。
他没能忍住松开口中的手伏身喘息不止,未能含住的涎水湿了下颌,眼中迷离着覆上一层薄雾,肉穴不遑多让紧夹深入的肉根,方才扇在臀肉上的巴掌是对他擅自寻求的不满与警告。
上次内里留下的伤痕才愈,纵是吸血鬼的肉体自愈比人类相较更为快速高效,但他本就是新生,更是在初生的重要几日中没有任何食物来源,拖延身体伤处的愈合。肉根才入其中伤口便再度开裂,但月泉淮这次没有咬他,反而颇有兴味地看着他因身体传来的痛意发抖。
那处急切地想要得到更多以满足心理的快慰,可月泉淮不会这么随他的愿,肉器抵在那处磨了又磨,他浑身泛起了热,酸胀和疼痛交混纠缠在他的身上发着麻痒。
他还想要,想让那个敏感的腺体抚慰他高昂饥饿的性欲。
“饿了吗?”
月泉淮摸着他被眼泪与口涎沾湿的面颊,整个把他层叠压于身下,阴茎在这个亲密无间的姿势中磨过那处顶入最深截的肠壁。他爽得眼前满是模糊的色块,如果有人进来定能看到他此刻像发情的动物似的伏趴于地面上,半翻着眼不断颅内高潮的模样。这份快乐短暂地麻痹身体的疼痛,可仍与初拥时的快感相去甚远,身体难以满足这缓慢地愉悦。
暧昧的声音在他的耳边紧贴:“吃饱了?”
他的脑门抵在地面摇了摇头,忍耐着疯狂叫嚣的渴血的兽性,他的唇间动了动发出嘶哑地虚弱地气音,忽而一个发力地重击拍碎了他的话,痛哑的嗓子在摇晃动击打得连声音都在颤抖:“嗯呜呜!义…父……义父,好饿……好想要…”
“要什么?”月泉淮抚摸过他的面颊,食指的指甲刮过右侧的眼目留下一道赤色深痕,血味浓重地涌入,刺激幼畜渴望进食的身心。
深入的顶撞没有停止,他被顶得往前走,不得已整个人贴近在牢笼的冷铁上,已然无处能再让他企图退开逃避。
“想,想要…”迟驻眼中的薄光在情潮的催化下彻底涣散,“嗯呜、想要义父咬我…还想要…义父的血……呜…咕……唔…”
月泉淮耐心等待迟驻自甘俯首请求,从以前紧抿的口舌中求他,道出渴血的欲望。他没有推拒这个孩子的请求,极近暧昧地咬住干裂的下唇,利齿划开舌尖,血涌入新养的幼畜口舌。但这份馈赠不是无止境的,他控制喂养的量,直到苍白的身体在血液洗濯下染上了情欲的粉色,便直接抽离开去,只给迟驻勉强维持正常活动的血液,肉壁在血液的滋润下更加卖力地紧缩裹吞,一遍遍在迷离高潮中服侍着他的性器。
迟驻在此之后变得格外温顺和听话,每次都乖顺地脱下衣物,赤裸光洁地跪在月泉淮的面前等待命令和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