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吾任你动作，睫轻轻在你手心扫了下，一个轻轻浅浅的弧度。

他侧柔顺地亲了一下你的手，然后才看向面人摊。

你明白为什么，有无奈地向他解释，“这也是我穿过的。”

松垮的领半开不开，柔顺如丝绸的发丝轻轻搭在一旁，就等着人伸手撩起，在冷白的薄肌上一亲芳泽。

“虽然现在说这个有不合适，不过我想说。”

昆吾那被情迷得神魂颠倒的神智渐渐回笼，他僵着手指停下了继续拭的动作，脸上红更显。

“……”

零落的霜华没有垂落在昆吾的鬓边，他依旧年轻，没有白发，没有皱纹。

“你还真想供着这件衣服啊。”你拉着昆吾走去，手掌环住了他冰凉的指尖。

小傀儡其他的东西需要慢慢教，唯独这件事情上一就透，不也照样灵通。

这分明是日落，但你看到了新生。

他低低嗯了一声，撩起衣袖为你细细去手上的渍，亲手抹除他带来的黏腻。

指尖随即便被卷走，藏在了温柔的室里。昆吾垂眸，尖轻轻舐，涩凝的光在里面乍现，晶莹的珠顺着张开的隙渐次下。

“老板，能不能一个他。”你指了指昆吾。

临近年终，永煌城较之以往格外闹，喧嚣声，是一即将炸开的烟。沿街是成群的摊贩，熙熙攘攘的人海，各灯笼耀着这方夜空，缀起无边的人间烟火。

和你一样。

你忙摁住昆吾解衣带的手，喂！怎么老想着偿啊！

你便又捂住他的嘴，无声的引诱宛若琉璃破碎四散的光亮，又缠上了你。

他

你带着昆吾去了寝居，找了一衣服示意他换上。

他苍白的脸上泛着浅浅的红，你伸另一侧的手上去，细腻又，“我师兄好哦。”

吧唧一下亲在了昆吾红透的耳垂上，你了他攥着衣服的手使其放松。

你微不可察地一顿，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往前走。在你没有看他的时候，昆吾眸沉，里面敛藏着无数复杂的情绪，静静地看着你。

你一回，便能瞧见昆吾笑望着你，温如。

虽然，虽然你的想法与这个大差不差。

待在桌底下。”

“好。”

滋生的情化为了雨，落在了你们上，慢慢洇开，在了彼此的血里等着下一次的薄发。

你悄悄凑近昆吾，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我饿了，要先吃一个师兄。”

你的心漏了一拍，不好意思地掰过他的脑袋示意他朝旁边看，“看面人啦，不要看我。”

他只要合齿轻轻一咬，便能拽着你坠下，跌落至意情迷的谷，引着你走没有的迷境，一起沉沦。

于是昆吾乖乖换衣服，生涩，又小心翼翼，末了还把换下来的衣服叠好，还没收起来便被你拽走。

“什么？”

刚刚他习惯地为你清理，已然忘了现在他只穿了一件你的外，他方才，便是拿着师妹穿过的衣服，拭自己留的……

“好嘞，稍等。”

昆吾抱着你没动，贴着你蹭了蹭，低声开，“现在这样好的。”

你用手挡住昆吾的睛，本意是敛一敛他的气，却恍然发现这样的他更加气。

“这是我的外。”

“那师兄现在想了。”他暧昧地了你的指骨，带着情的力度一下又一下撩拨。

这是他的。

“看，面人。”

肚的咕噜声就是在这时响起，旖旎的光倏地顿住，你略带抱歉地看了昆吾，“这次我是真的饿了。”

你的咙有，不自在地放下了手，脑里的弦绷起，“吃完饭再说吧。”

你稍稍抬手，黏腻的银丝虚虚地牵连，他掀开帘和你对视片刻，顺从地仰起继续亲啄。殷红的妖媚般再次缠上青葱玉指，缓缓将其住。

迟暮余晖的光渡在了他的上，带着温和的神。

“没事的啦，一件衣服而已，用不着供着，只是……”你蔫坏，“师兄要赔哦。”

昆吾自然懂你的意思，当下便开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