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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分明还是处子,却有这么巨硕淫荡的性器(2/2)

宋伶不想听男人的承诺,又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脑袋:“乖~”

“嗯,我一定会……”

他已经不再是满脑粉红泡泡,憧憬不切实际所谓浪漫的少年,他不奢求婚礼喜宴,也不贪图锦衣玉,只要妻主不再自暴自弃,他就会一直陪着她努力活下去。

她抬起手想拨开他的手掌,男人却下意识缩起了脖,宋伶愣住,悬空的手转变既定方向,改为摸他的脑袋:“没人和你抢,赶睡觉。”

“睡吧,今天太累了。明天衣服透了再门,你可不要也生病了。”

看着男人瘦佝偻的下发育良好的硕大(这是可以说的吗),宋伶没忍住叹了气,然后灭蜡烛,把人拉到床边,为他盖上了被

伤痕累累的躯和红破损的表明男人正遭受无尽的暴力与待,畏惧的神和熟练的脱衣动作则表明了他在家中可悲的地位。他是家里的下人,一个供妻主随时取乐的下人,只要她有需要,他就要拉开,张开大,任由她玩取用。

虽然他们现在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三间婆公留下的瓦房。但是只要妻主不再挥霍无度,也不要总是把他打得爬不起来,他多去找些谋生的活计,往后的日总不会太难过的。

自从成为她的人,他的所有内就都被扔掉了,只是为了一拉开就能伺候妻主。他的可以很快立起来,被纳吞吐完,他的产也会是的,但是妻主从来都不他的产,也不让他自己碰那个地方。

“好,好。”宋伶困死了,她只想睡觉。

他反反复复念着这两个字,虽然声音很轻,但还是扰醒了宋伶的梦。不知他在发什么癫,分明白天看着温顺胆小的,怎么晚上这么主动,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又是脱衣服又是偷偷握她的手,还自己滋滋搁那念叨。

那边没有声音了,宋伶收回手,她本不知自己刚刚答应了些什么,她只知她终于可以安安静静睡觉了。

男人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哽咽着开了:“妻主,上就到秋收了,我会好好活,多赚钱回来给你,你能不能……一直像今天这样?”

准备的,”为了让他乖乖去洗澡,宋伶摊开手掌,给男人看自己手指上的压痕:“你看,都压红了。”

“嗯,我睡。”

男人的脸又红又白,红的是妻主特意为自己准备了,白的是想到她毫不温柔的方式,一言不合就拳打脚踢,还喜打他的袋和,每每折腾得他又疼又惧,苦不堪言。

“妻主,妻主……”

男人乖乖前往偏房洗,里里外外净后,裹着清洗完未的破旧灰衣,回到了床前。

粘稠的杂粮粥的,被也有光的味,小妻主侧躺在他的边,睡颜恬静,大概是了个好梦。时值夏末,她的手指却是一片冰凉,他小心翼翼包住她的手,隔着床单用糙大手捂她的手掌。

他老老实实躺平,光着躺在晒过的被褥里,一动也不敢动。

那是排污血和生孩的地方,女人一般都不碰,只有在男人快生孩时才会用手指玉势等帮忙扩张,以确保男人能顺利诞下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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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累坏了,代好重要的事,说完没多久就睡着了。男人伸手,小心翼翼帮她掖好被角,倦意袭来,他也闭上了睛。希望妻主明天醒来后不要变回去,不要当着别人的面打骂他,也不要总是不顾自己一些任的事情。

宋伶沉默,翻了个,又翻了个,男人还是没有要睡的意思,她低声问:“还有什么要说事吗?”

一般男十六七岁就产下胎,产自然也被开拓,而他今年二十七岁,还没怀上孩,产仍然闭,他只知这里可以排污血和生娃娃,连里面是个什么样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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