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挂断电话。

想都没想，她扶住他的胳膊，搀着他往里走，回手关了房门。果然，她来就看到茶几上歪斜倒放的酒瓶，客厅里漂浮着郁的酒味。

他嗓音发哑。

“好。”陆柏屿对着电话亲了，“保护好自己哈，小心氓。”

直直看着他的睛，邬怜无奈，轻声开：“你看不来我是谁吗？”

邬怜觉自己耳朵都竖了起来，走到沙发边，蹲在他面前。她装作不在乎的样，看都没看他，语气云淡风轻：“你说的是谁？”

邬怜继续敲门，加重些许力。

“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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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她手背突然覆上宽厚温的大掌，将她包裹在里面，渐渐与她缠指骨。

就在她电话一遍遍响起机械音，敲门声音怕吵到上下楼层邻居时，门在里面打开，项昀声倚靠着门框，细碎短发微微遮住眉，翳神空落落的，透着几分醉意。

脑袋突然疼得厉害，项昀声拉着邬怜的手，尾泛红，眸专注偏执，“所以……会怪我吗？”

“你到底是谁啊？”

不知他们兄妹之间发生过什么，但邬怜景生情，想到自己和邬滢，了鼻，轻声安抚醉酒的男人：“妹妹不会怪你，她会一直你。”

项昀声给她的形象就不是明媚的，醉酒这事发生在他上也算和谐。

闻言，项昀声眯起浮着红的，细细看她，突然笑起来，脸线条是从未有过的温。也是邬怜第一次见他笑这么开心，有稚的纯真。

项昀声声音开始模糊：“昀乐……妹妹……”

我的。

就在她反复回想时，项昀声突然握她的手，把她指骨疼。

她直上五楼，敲响项昀声的房门，同时给他打电话，但两边都没有反应。莫名的，她联想到他傍晚从她家里离开时的样，好像情绪很低落，心事重重的样。

他气息不稳，息重。

她站在茶几边，项昀声已经倒在沙发上，姿势随意地躺着，面透着醉酒的红，看人神迷蒙。

但他现在有答案了。

邬怜这才确认，他这回是醉得厉害。

电梯门在这时打开，邬怜嘁了一声，“你好好养你的伤吧。”

“昀乐……”他醉酒后喊妹妹的名字，神浮现一抹痛，喃喃：“你会怪哥哥吗？”

所以妹妹不该离开他，要是能等他长大，一切都会好的。

都没有戳破项昀声的伤。

独属这么。

看着电梯数字往下降，邬怜嗯声：“我去看看，一会儿给你回消息。”

他仰，扬起的嘴角没落，缓缓，“昀乐……我的昀乐……”

项昀声当时没有认真考虑，只哄她不要胡思想。

不会。

那一刻，邬怜度张的内心松缓，幸亏他不是吃着盆里的，看着锅里的人渣。可她还是捕捉到反常之，她从未听说过项家有女儿。

当初，他反抗不了家里的决定，没能力拯救比他小三岁的妹妹。后来，他们两隔。最后见面的那天，妹妹问他：哥哥，如果我们俩有个人消失，爸爸妈妈会更另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