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她差咬到尖，随即是隐隐的后悔，觉得很羞耻。

闻言，项昀声眸惊讶，看着面前找到自己学校的男人，一针见血，“谁让你来的？”

换上一次拖鞋，项昀声到槽洗了手，接过邬怜手中的铲，熟练地翻炒起里面的菜。

就听到项昀声低沉的声音：“如果你想我留下的话。”

下一秒，瞿棹倾在她脸上亲了一，没再问，笑声哑哑的：“那你记着将来嫁给我。”

莫名其妙，邬怜觉得他话里有歧义，听着怪怪的。

准捕捉到他话中重，项昀声心中有了方向，没顾他找上门的歉，直言，“你打了谁，就去找谁歉。”

尤其瞿棹，他心思直，想说什么什么从不拐弯抹角，哪怕两败俱伤，他也要称心。

他来到学校，上课的教室快坐满了人。蹙着眉心去，他就迎面撞上脸上还带着伤的白越泽，让他郁的心情一沉到底。

下意识想找理由挽回。

邬怜有不好意思，推搡着他的膛就要起，却被男人一下住后腰，跌回他宽阔温的怀抱。

是项昀声先反应过来，推门去，下指着厨房方向，“菜是不是糊了？”

鬼使神差的，邬怜没再挣扎。

邬怜发一声怪异尖叫，顾不上他的来意，快步跑回厨房，对着锅里的菜就来回翻，背影看起来手忙脚。

而不是大家投注一生的真心。

红着耳朵不知还是摇，她躲闪着嗫喏：“也不是想，但可以留……”

而对方的不回答，在瞿棹中就是默认，他牵住她的手，缓慢挲，嗓调渐渐势起来：“你以后，会和我结婚吗？”

“我是来歉的。”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项昀声彻底填全故事链中的空白。

瞿棹搂着她，没别的，懒漫哼着声：“乖，抱会儿。”

转看他，邬怜神好奇，“你还会饭？”

“……”

纤长睫张地眨动，邬怜闷声嗫喏：“我不知……没想那么远。”

“……”

*

受伤的人又不是他。

白越泽表情尴尬，一张脸渐渐红透。哪怕早早了心理建设，在大广众之下和对方歉，都让他羞臊难当。

可白越泽以为项昀声拒绝他，想到来时父亲严厉的苛责和要求，双拳握，沉声解释：“唐甜已经去找她歉了，我只需要负责和你歉。”

天亮得很晚，项昀声醒来时发沉。

“我……”白越泽把自己往好了说：“我自己来的，我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不该欺负女生，不该用暴力解决问题，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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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提起他的伤心事，邬怜没有接话，想转移一个轻松的话题，又没方向。顿了几秒，她轻声开：“要一起吃吗？”

看锅里的菜炒熟，项昀声关火，把菜致摆盘，淡淡，“我喜在外面住，就会了。”

她都是刚刚学习的新手。

邬怜心加快。

随时喊停。

这个问题她从未考虑过，甚至，她以为，他们所有人都只是把现在混的关系当成一场刺激的游戏。

晚上回家，他敲响对面的房门，邬怜应该在饭，前系着围裙，手里拿着炒菜的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