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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怜没想到瞿棹会找过来。
见着他,她止不住地往后躲,最终被挡在床头,退无可退。
心中惶恐,她垂下眼睫,覆盖眼底急涌上来的怯意。
瞿棹走到她床前,身上带着淡淡寒气,抬手捏住她侧过去的下巴,逼她转头对视。
看着那双黑漆的长眸,邬怜心跳加快,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嗓音哽涩:“你……你来干嘛?”
她以为自己把话说得够清楚,以后和他们不再有关系。
被质问,瞿棹指间力道加重,眉头轻挑,一双如幽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森冷异常,“会和我好好说话了?”
“……”
就知道他是来秋后算账,邬怜喉间滚了滚,抬手攥住他手腕,硬生生推扯挣扎。
“我没话和你说,你以后……啊……”
颈间突然握上来一只大手,她被扼得鼻端呼吸急促减少,巴掌大的小脸比高烧时还红,颜色艳丽不正常。
瞿棹看着,神情晦涩不清,周遭气场挟着愈发强势的侵略感。
“额……”
直到邬怜五官痛苦地皱在一起,上不来气,瞿棹才松手,扣着她后脑把她压到身前。
凑近那张凌厉逼人的脸庞,邬怜的咳嗽声霎时止住,涨红了脸面对他,眼神中流动着无法掩饰的惧意。她心脏狂乱叫嚣着,但表现出来的样子像只猫,不再有脾气,气度乖顺,向他低头:“你想要我怎么样?”
闻言,瞿棹微眯着眼打量她,慢悠悠地挺直身子,眼底势在必得。
“去我那儿住两天。”
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蕴含着不易察觉的危险韵味。
也叫邬怜心头震颤,半天说不上话。
“我……我不是瞿闻的女朋友了。”她温吞地解释,又觉词穷,“你要是再因为他找我……就没必要……”
此刻瞿棹懒懒地站在床边,神情蓦地变得深邃,嘴角泛起意味不明的浅笑,嗓音惫倦疏淡:“单身更好,免得你挨操分心。”
“……”
邬怜彻底懵了。
看着明显在一旁等她的男人,她嘴唇颤动,张了又合,最终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知道抗拒的后果,邬怜没有在医院给他乱来的机会,穿好衣服,红着一张小脸,满面病容地跟他下楼。
逼仄的电梯里,她站在一角,身体因发热温度升高,眼皮滚烫,视线迷蒙。
“我有点不舒服……”
努力瞠大眼睛,邬怜心存留下的期待,一瞬不瞬地盯着对面的瞿棹。
可后者面容一半隐晕在右侧阴影中,晦涩不明,那藏匿于幽暗灯光之下的双眸,好像蛰伏着一只时刻准备破笼而出的猛兽,凌锐逼人。
仅是看上两眼,就让她心生怯意,瑟缩避让。
“就……”
“我家有医生。”
瞿棹眯起黑眸,眸底掠过危险暗芒。
终了,邬怜被他吓得没再说话,拘谨地站在边角,等电梯打开。
没回瞿家,瞿棹去的是他在外面的公寓,小区居于经济第一区中心,装修设计和富丽堂皇的别墅毫无区别。
跟在他后面进门,邬怜脚下被丢过来一双男士拖鞋。
很大,她穿进去,显得有些滑稽。
嫩白的脚趾在里面动了动,邬怜头顶响起一道低沉凛冽的男音:“去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