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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她?她是叫了我“阿刃”?
脑中嗡嗡作响,一时无法思考,从没人将这两个字叫的如此婉转轻盈,熟悉的名字被这样娇软的声音喊出来,叫得人浑身毛孔偾张,沸腾着粗喘着。在他自己神思发觉之前,腿脚已经不受控制带人又跳了进去。
“怎么了?”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像从天灵盖外而来飘向她。
这林小姐的脸愈发红了,涨得要滴出血来,仿佛话堵在喉头,就是出不了声,皱了皱鼻头,声如蚊蝇。
“我。我不舒服。我。”
“哪里不舒服?发热么?”她垂下头去,他更听不到后面讲什么,焦急打断她,迈近一步,勾下头去瞧她脸色,心中担忧起来,她病了?!军中伤病,最怕起热,旁的病症都好说,他口中询问,脑内已经开始盘点随行军中的药材。
“你!”青砚瞧他榆木疙瘩不开窍,有些恼怒,一对纤眉蹙着,唇也微微不满撅起瞪他,可那厢离得好近,压迫感教人窒息,她又败下阵来,怯怯解释。
“是。是肚子不舒服。我。我要出去。那,那什么。”
“什么?”
青砚说到这份儿上了,这人果真是不懂还是故意的!她直起些身子恼羞成怒,“你何必装傻充愣侮辱我,人吃五谷杂粮总有三急,你,你,你非要!”说着羞愤欲泣,眼角渗出泪来,此时也不必装羞扮窘了,她彻底是想刨个地洞钻进去教活埋了算了!
“啊。哦哦。”
他被常年风吹日晒古铜色的脸颊也隐约透出红晕。他再不敢胡言乱语关心,直接俯下身子伸臂就要揽抱她。
“你。干什么!别过来!”她被他动作惊了一跳,慌忙朝更角落缩去。
“我,我带你出去,你不是要,要出去。”漼刃觉得自己都不是人了,怎么在她跟前笨拙得跟头熊一样。一举一动都着她恼。
是了,不让他抱着运气使轻功,自己如何能出去。青砚听他没有犹豫便同意带她出去放风,一时心情大好,也顾不得脸皮薄厚的,只安静下来,挪到软榻边站起身,垂下头偏过脸不敢看他,身子一动不动静静等他来抱。
见她默许,他心中甜丝丝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半点犹豫也无,单臂搂住她小腰,拉近贴紧自个儿身子。
青砚的心突突狂跳,他的手掌好大,几乎一只手就包住她整个前腰,掌心的温度似乎隔着骑马束腰的皮革传来,她面庞贴着冰冷甲胄,嗅到他身上隐隐约约铁锈的味道,那是盔甲和兵刃清洗不掉的血的气味。不知这个阿刃杀过多少人,究竟什么来历。
“捉紧了。”他语气轻快,似乎心情很不错,一跃便出了马车,青砚只觉得一阵儿失重,五脏六腑都在腹中悬浮一般,他带自己又往密丛深处窜去,杂乱的植物枝叶迎面拍来,她吓得扭头缩入他怀中,紧张无措,双手环抱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