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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着他嶙峋的尾巴,部分伤口刚刚开始愈合,鳞片只是覆着薄薄的一层,透明的,可以清楚的看见其下保护的、新生长的肌肉组织。
人鱼的再生能力很强,若不是亲眼所见我仍会以为那位操刀者是在和我开玩笑;“人鱼的自愈能力可是人类的三万倍,深到骨头的刀伤它们三天就能长出新肉,做成活切生鲜可是不可多得的绝佳食材!”
新生的鳞片还没有硬化,摸起来带有一点柔软,稍稍用力,指甲都可以在上面留下痕迹。
他的皮肤很白,可以从他起伏的小腹上看到淡青色的血管。他的尾巴也是洁净无瑕的白色,临近尾部切割过深的伤口堪堪止住血,像小半截脊柱骨一样的骨型暴露在我眼前。我眯了眯眼,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贴着骨节上一层蛋黄的筋膜,那如肉糜般淡粉色的液体没有弄脏我新买的沙发。
“你饿了吗?”祁煜轻声询问道,我吞咽了一下嘴中分泌的唾液,没有回答。
沉默在我们中弥漫。
“可以的,想要哪里?”
他试图向我凑近了点,悉悉索索的。鱼尾搁浅的感觉本就不好行动,他翻了个身,我的手顺着曲线滑到他泄殖腔附近,他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吃力地向我挪了一个身位。我紧张地闭上眼,眼皮上好像有什么冰凉的死物,贴上我沉浸在黑暗中、发着颤的瞳孔。
它是食物,不是智慧生物,我艰难地想着,手指上原本平滑的肌理变得湿润,我试探地用手探进那带着潮湿与寒气的腔口。和尾巴的温感不同,随着指节的深入,内里的肌肉收缩的很厉害,温度要说形容的话,是从冷冻肉变成了冻鲜肉。他咬的很紧,不知道是痛感还是快感,潮意从我的指节流到了掌心,又落回他白的绚目的鳞片上。
他如扬琴般婉转的嗓音泄出几声嘲哳的呻吟,我眼皮上的寒意消失了,冰凉的触感转移到了我的唇上。
我睁开眼睛,人鱼是低温生物,但此刻祁煜双颊染上了不正常的潮红,他如落日晚霞般瑰红色的眸子此时泛起了一层雾,绛紫的头发蜿蜒地披散在肩头,我看不真切他的痛楚。
这个姿势…他像引颈受戮的天鹅,将脆弱的喉骨展示在我面前,可以感受到祁煜不怎么会亲吻,他有些毫无章法地在轻啄我的嘴唇,耳鳍几乎被切去一半的短横面正在缓慢可见地长出肉芽。我的喉咙似有灼烧感蔓延,舌根生出涎水,胃部的空虚感叫嚣着我去完成人类最基本的食欲。
我抬起另一只手,用拇指与食指关节钳住他的下巴,另一只在他泄殖腔里的手没有轻重地继续保持摁压、抠挖。他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鸦羽般的睫毛像是在我指尖扎了一下,颧骨上如雪落下的鳞片衬着他艳红的眼角。
故事里说的没错,海妖都是美丽且持美行凶的妖精。
在肚子发出第二次叫声前,我发了狠咬上了他另一侧已经恢复好的耳鳍。
带着细碎鳞片的鳍嚼起来脆软相间,很嫩,可能软骨组织上还接筋肉的原因。我舔了舔他撕裂处伤口的血,他在我怀里颤抖着,泄殖腔迎来了第一次潮喷。半只手上微凉、但是在月光照射下亮晶晶的体液让我想到了第一次吃到的生鱼片。它们如现在一样鲜美,还带着生鱼肉特有的咸腥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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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哈…主人…”祁煜夹杂着气音与喘息的呜咽回荡在我的卧室,他的泄殖腔口被我扣的泛白,穴口无意识地继续涌出透明的水,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我把他抱进卧室的时候花了点时间,他的尾巴很长,露出尾骨的鳍落在地毯上,刚长出的皮肉受不了粗粝的摩擦,渗出淡粉色的组织液,在地毯上晕出一滩小面积湿痕。